倒在地。
“北静王!
接旨吧!”
王禄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眼前这个惊慌失措的王爷。
“臣水溶接旨!”
水溶强装镇定的对着圣旨躬身。
王禄展开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北静王水溶不思皇恩,勾结并资助幽冥殿钱财展壮大。
幽冥殿作尽伤天害理之事,更是意图造反。
朕念其祖功劳,免水溶死罪,杖责八十,抄没家产,贬为庶人,流放安南,永不录用!
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水溶面如死灰,“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
涕泗横流,磕头求饶道:“陛下开恩啊!
陛下,臣一时糊涂,被奸人蒙蔽,犯下大错,
求陛下饶臣一命啊!”
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额头在地上磕得砰砰作响。
王禄冷漠地看着他,不为所动。
水溶继续哭诉:“这位公公,臣对陛下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二心啊!
这都是误会,求陛下明察!
我要进宫面圣,你带我去见陛下,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然而,无论他如何哀求,都无法改变已定的结局。
周围的锦衣卫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水溶的哭声在王府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曾经风光无限的北静王,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令人唏嘘不已。
“好了,王爷,就不要再胡闹了,事已至此,王爷你还是乖乖认命吧!
来人,行杖责!”
王禄说完,
让旁边的禁军,把水溶的嘴堵住,以防他咬舌自尽,紧接着,就把水溶趴伏在一张长凳上,将绳子绑在他身上,一左一右站着两个行刑的太监,开始一左一右的打着水溶的屁股。
其他锦衣卫精锐开始抄没家产,水溶的妻儿被押着跪在旁边,看着水溶被行杖责,哭的稀里哗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