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两白银。”
“可是现在那个领走十万两白银的管事早就辞官不见了人影,下官也无从寻人啊!”
若是慕馨宁不替他想个法子,他还是直接去皇上跟前请罪吧,免得多受这三日的折磨。
“让人画出那个管事的画像,本宫叫下面去寻人。”
徐太尉一听,皱成包子的老脸终于松缓:“下官这就去办!”
徐太尉一走,慕馨宁什么也顾不上,继续看账本。
直到她看的头都炸了,一本账还没整明白。
而且眼下还有待修建的工程需要开展,比如皇陵要修建,官道要修整、北方田地发生虫灾等等,都是紧要关头的大事。
还有洪灾过后的南方,各种大事小情一大堆。
最终,慕馨宁一气之下将桌上的所有账本全部扫在了地上。
“本宫不干了,这破差事谁爱干谁就干吧!”
晏骁寒一进门,就踩了一脚账本。
看慕馨宁像是气的炸了毛的斗鸡,简直是好气又好笑。
他将地上所有的账本全部捡起,整齐摆放至桌上叹息道:“这处理国事果然是不如自己的事情尽心,你自己的商铺若是出了问题,定恨不得立即将事情处理好吧。”
这话让慕馨宁有些无地自容,因为晏骁寒说的没错,慕馨宁确实并没有把工部的事情当成自己的事来处理。
“本宫又不是男人,也不靠着工部尚书的俸禄过活,何必揽这么一摊子烂事?”
再说了,永平帝让她代理工部尚书,看起来是对她的信任,其实就是想给她添堵,不想让她太舒坦。
做好了没什么奖励,要是做的不好,又找到了治罪她的由头。
晏骁寒给慕馨宁递过一盏凉茶:“你换个角度思考,你与各国合作的产业都分给了皇上一成,人力、物力、各种繁琐事宜,只要跟皇上扯上关系,你就可以以朝廷的名义来办,这样岂不是省去了很多麻烦,可以走各种捷径。”
慕馨宁一听,顿时犹如醍醐灌顶。
是啊,永平帝想要磋磨她,那她当然可以反过来借永平帝做自己的事。
就说她做香皂、洗发膏、面霜等所需的材料,就可以打着工部的名头来办,各种琐事不但可以畅通无阻,也不敢再有人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