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你害得我家好惨啊,每天让我男人起早贪黑的做苦工,家都没回去一趟,他累的半死,饭都吃不下,你竟然还让他去开采石头啊……”
“我家男人根本不想来这里做工,是你非要拿长公主的派头威胁,他才不得不在这里吃苦受罪啊……每天他累死累活一口水都喝不上,吃糠咽菜,都填不饱肚子啊……他死的好惨啊……”
听见这边的哭嚎,吴萸一身是土的从外头进了草棚子。
看见那几个哭的撕心裂肺的两家人,不但没有半点同情,还很是气愤:“你们在胡说什么,这里的工人哪个不卖力气,不卖力气我们雇他们做什么,再说就算这活计确实耗费体力,但是除了用饭休息半个时辰,每天上午和下午也会休息一盏茶的时间。”
另一个主事也接话道:“谁说我们这里吃糠咽菜水都喝不上,我们每天有肉有菜,偶尔还有鱼和蛋,一天的绿豆糖水想喝多少就喝多少,那都是长公主自掏腰包,怎么就虐待他们了!”
还说什么不愿意做这里的活,谁不知道外边的人都排着队想要来做工,不止为了赚工钱,还因为这里吃的好喝的好。
长公主和工部之所以用这些人继续修建堤坝,那还是因为这些人以前就在这里做过活,对这里的各方面比较熟悉,又和长公主有过交集,否则这机会怎么轮得到他们!
那两家人听了之后,又气又恨,一副半点也不相信的样子:
“你们说的比唱的好听,我们都知道,天还没亮,他们就要起来做工,晚上天黑的看不见人他们才手工。”
“没错,家也不让他们回,就睡在这草棚子里,长公主你们也太不把他们当人看了!”
其他工人都忙着赶工,也没有一个能出来替慕馨宁和工部说句话。
几个主事磨破了嘴皮子替慕馨宁解释,可是那几个人软硬不吃。
最后,慕馨宁都看不下去了,抬了抬手,众人才渐渐闭嘴。
“说吧,你们两家,到底想要如何?”
慕馨宁早就看出来了,这两家人定然是受了谁的指使,故意跟她过不去。
否则,就她这个长公主的名头,哪个平头百姓见了她不惧怕,竟然还敢诬陷她。
两家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硬着头皮道:“我家的顶梁柱被砸的稀巴烂,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以后可怎么活?”
“只要长公主每家赔偿两万两银子,这件事就算了,否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