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开这种坏头!影响不好!”
沈知微压着火气解释,“孙村长,不是吵架,是陈卫东他生活作风有问题,还拿我们家的钱……”
“哎呦!”孙老倔不耐烦地打断她,“夫妻间的事,谁说得清?你说他拿钱,有证据吗?就算有,那也是你们夫妻的共同财产!”
“我看你就是心野了,听说在城里攀上高枝了是吧?看不起咱们农村人了?”
这话里夹枪带棒,满是讥讽。
沈知微气得脸色发白,知道这老顽固是铁了心要刁难她,根本讲不通道理。
眼看就要陷入僵局,旁边一位一直低头整理文件的女干部站了起来。
她约莫三十多岁,面容清秀,拿起沈知微的材料仔细看了看。
“孙村长,”她声音温和却清晰,“我看沈知微同志手续是齐全的,军区那边的证明也有,按规定,我们街道办应该出具这个证明。”
孙老倔瞪了她一眼,“王雪梅!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副村长王雪梅并不退缩,依旧平静地说,“村长,我们按规章办事就好。沈同志来回一趟也不容易。”
孙老倔似乎有些忌惮王雪梅,或者说忌惮她所代表的“规章”,脸色变了几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一卷第17章暴雨夜困乡村!被迫住猪圈!(第2/2页)
最终不耐烦地挥挥手。
“行行行!你看着办!以后出了事别找我!”
王雪梅不再多说,拿起钢笔,利落地在证明上签了字,盖上了公社的红章。
“拿着吧,沈同志。”王雪梅将证明递给她,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沈知微接过那张轻飘飘却重若千钧的纸,感激地看了王雪梅一眼,“谢谢您,王副村长。”
“但你自己要注意一下,外头看样子是要下大雨了。”
两人一同往窗外看去,乌压压的一片黑。
当她紧赶慢赶跑到公社唯一的汽车站时,最后一班返程的班车已经开走了。
更糟糕的是,天色骤变,乌云压顶,一场罕见的暴雨倾盆而下。
通往县城的土路瞬间被冲成了泥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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