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
所有父亲半辈子的心血,都消失在现实中,稳稳当当地在空间里放好。
这是父亲的命根子,是陈卫东李曼他们觊觎的核心。
接着,家里的小宝贝也要收好,床底放着装了全家积蓄和票证的铁皮盒子,两百多块的现金还有些粮票,油票和几张薄薄却珍贵的工业卷。
消失,全都放入空间。
大衣柜里最底层旧布包里还有一套足金实心的龙凤镯和戒指,还有祖上留下的古画和字帖,前世这些全都给李建业收入囊中。
也都全部放在空间里。
她的目光扫过空荡荡的房间,这个承载了父母一生,已经被全部搬空。
沈知微站在房间里,这感觉…很奇妙。
如同卸下了一个沉重的负担,又像是还有很对未知的事等着她去承受。
前世她守着陈卫东的家,最后家破人亡。
这一世,她亲自搬空这个家,却感觉无比踏实和安全。
她笑着,“李曼,陈卫东,还有你们那些狗腿子,想抄家?想抢我爹的心血?做梦去吧。”
第二天一早,天刚放亮不少。
“开门!革委会检查!沈国栋,开门!”李建业的声音带着一夜未消的戾气。
他满脸得意,手里捏着革委会的批条,身后跟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工人,准备来抄家,收房,抢技术资料。
苏晚从屋里慢悠悠走出来。
手里端着个搪瓷缸子,悠哉悠哉地喝着水,“文件出来啦,那你收房吧。”
门被打开,所有人都愣住了。
空空如也。
李建业的笑容僵在脸上。
客厅里,桌椅板凳全没了,连墙上的挂历都不见了,书房里,书柜空空如也,连字笔都没留下,卧室里面的床铺被褥全搬走了,衣柜门大敞着,连根线头都没剩下。
“这!这怎么回事!”李建业瞪大眼,转头看向围观的邻居们,“谁看见沈家搬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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