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如何？
自然是极好的，不过这样的歌舞虽然有些新意，可对刘彻而言，新意不大，不过他还是很给亲姐面子的点点头:“是不错，阿姊费心了。”
平阳公主笑着让人给刘彻斟酒。
平阳侯曹寿作陪，倒也和乐。
刘彻多喝了几杯酒，目光忍不住落到一处，他的目光是隐晦的，隐晦到作陪的平阳公主和曹寿都没发现端倪。
小满却敏锐的察觉到了那道灼人的视线。
她一边保证自己不出错的唱歌，一边还要分心刘彻的目光，难的有些紧张。
不止她紧张，其实大家都紧张，能坐在平阳公主上首的，符合性别年纪的，只有当今陛下。
前有王太后以平民之身入宫生子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之一，又如此榜样，她们如何不盼着能够得到陛下垂青，一飞冲天。
若是能生的皇子，哪怕做不成第二个王太后，做个属国太后，日子必然也是畅快的，即便生不了儿子，成了嫔妃，富贵日子总是有的。
歌乐停，舞毕，众人停下，等待上首坐着的人进一步吩咐。
平阳公主道:“这些歌女舞女是我精心教导的，你可有喜欢的？”
刘彻忽得起身，然后走到了歌女舞女当中，他这个举动吓了平阳公主和平阳侯一跳。
尤其是平阳侯，他忙不迭开口:“陛下，不可随意让奴婢近身。”
刘彻摆摆手:“无妨。”
说完，他已经走到卫子夫跟前，目光清明的不像是喝过酒的人，小满跟他对视上了，只一眼，又错开。
小满也看清了刘彻的模样。
卫子夫记忆里自然有刘彻的样子，可那个模样太模糊了，大多都是他老态龙钟的样子，颇为癫狂。
刘彻倒是不愧是刘家人，几代汉皇爱好美色，优化了刘家的基因，刘彻在容貌上似乎格外得天独厚，受基因的偏爱，他生的很贵气，五官舒展又英朗，哪怕他做着不合君子气度的举动，也别有一番风采。
小满微垂眸，不再跟他视线对撞，不过却把整张脸暴露在他视线里。
她这张脸是她花了积分保养过的，微调了两处，皮肤更加白皙，虽是歌女，可气质静雅闲适，实在不像歌女，还有她的一头浓密秀发，好似最上佳的绸缎一般，黑的透亮。
刘彻看着卫子夫，有些怔然，她有这般貌美吗？
原本心中的怒火，在看到她这张脸时，火气消了不少。
刘彻:“你叫什么名字。”
小满低下头:“奴，卫子夫。”
刘彻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那张脸全方位无死角的暴露在刘彻的视线里。
小满倒是不觉得疼，不过对老登的捏下巴举动很有意见，他打量的目光太过灼灼，像是打量货物。
刘彻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似乎在回味着什么，感慨道:“天下恐怕没有比你头发更浓密顺滑的人了，就你吧。”
说完刘彻放开了她，平阳公主不知何时来到了小满身边，给了小满一个眼神:“既然陛下喜欢你，往后你就好好伺候陛下吧！”
然后……然后小满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