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谢归雪目光始终凝在温辞的身上,就像是躲在暗中盯着猎物的毒蛇。
温辞两个字一落下,他就立即有了动作。
谢归雪熟练将人打横抱起离开温池,顺手扯过衣袍给温辞裹在身上。
他抱着温辞快步走进房间,又小心翼翼将人放在铺着狐皮的软榻上。
然后跪在温辞面前,仔细的替他擦拭着身上的水,又一点点将他的头发弄干。
温辞垂着眸子,单手撑着脑袋靠在榻上。
谢归雪动作娴熟又轻柔,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珍品。
可在他指尖勾着温辞一缕头发把玩的时候,温辞还是皱了皱眉。
很细微的神色变化,但始终盯着他的谢归雪还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
谢归雪立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略微紧张的询问:
“是我力气太大,弄疼师兄了吗?”
可温辞看得清清楚楚。
谢归雪眼底没有半点紧张,有的只是幽深笑意,甚至还扬起了唇角,似乎对自己刚才的行为颇为满意。
温辞看着谢归雪指尖缠绕着的那一根属于自己的头发。
谢归雪也毫不避讳。
仗着温辞“眼盲”,当着他的面轻轻吻上他的发尾,又将刚才弄下的那一根头发仔细收了起来。
“师兄怎么又不说话?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谢归雪目光缓缓往下移到了温辞的腿上,温辞的小腿上有刚刚被他蹭出来的红痕。
这让谢归雪的呼吸沉重了几分,可语气中仍然透着些忐忑紧张:
“师兄……”
温辞不由“啧”了一声,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会演。
就是还是让他觉得有哪不对劲。
记忆中谢归雪以前有这么疯吗?
时间过去太久,温辞有些记不清了。
只记得以前谢归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