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尤其令人惊叹。
李青松微微一笑,看向陈延森的眼神里,满满都是欣赏之意。
“你做的很好。”
李青松开口说道。
“全靠深城为深蓝科技提供了宽松的研发条件以及充足的人才储备。”
陈延森谦虚地回应道。
“我说的可不止深蓝电池,还有天工 A100,华为和华科协会花了十几年,在高端芯片设计上都没能取得突破性进展,没想到居然被你短短几年就啃下了这块硬骨头。
这不仅是技术上的跨越,更是给整个行业打了剂强心针,以前总有人说我们在核心技术上绕不开别人的专利壁垒,现在你用实打实的成果证明,这条路我们也能走得通,而且能走得更稳、更快。”
李青松表现得很随和,对陈延森也满是夸赞之词。
“芯片设计还只是开始,更难的是芯片制造相关的设备、封装、试剂等技术环节。”陈延森轻蹙着眉,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还打算涉足芯片制造行业?”李青松抬眼反问,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惊讶。
“有想法,但缺设备和技术。”
陈延森耸了耸肩道。
从硅晶圆制造,到靶材、CMP材料、光刻胶、光罩等环节,涉及的专利技术多达数百项。
即便愿意花钱采购,也得对接几十家供应商才行。
更别提光刻机了!
受灯塔国限制,阿斯麦最先进的EUV光刻机,人家根本不卖。
国内能买到的,大多是用于成熟工艺芯片制造的中低端设备,比如NXT 1950i浸没式光刻机。
这已是五年前的老款,与英特尔、山星、台积电当下使用的设备相比,技术上足足差了两到三代,仅在光源、分辨率、数值孔径和平台技术这几个核心指标上,就存在巨大差距。
“慢慢来,不着急。”
李青松笑着宽慰道。
他给天工科技的定位是芯片设计大厂,而非芯片制造大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