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深夜的春申,街道上不时有男男女女漫步走过,或是沿着护城河徐徐前行,或是顺着城墙闲庭信步。
网吧、KTV、台球室与夜宵摊依旧灯光通明,人声鼎沸的喧闹声在夜里格外清晰。
与大城市相比,小县城少了几分疏离感,多了一抹熨帖人心的独特烟火气。
外城丁字路口的一条美食街上,此刻更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陈延森坐在小马扎上,手里端着一杯本地酿造的散装白酒,看向对面的年轻人,笑着打趣道:“简历我收下了,喝不下别勉强。”
谁知年轻人却涨红了脸,猛地端起酒杯,仰头便将杯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随即满怀感激地说:“谢谢森哥。”
陈延森见此情形,无奈地笑了笑。
短短半个小时,主动跑来敬酒的人,少说也有几十个,余下的都聚在外围看热闹。
萌洁用手枕着下巴,笑吟吟地望着陈延森。
在她看来,陈延森在春申受追捧很正常。
更何况,我后阵子刚看了新闻,温致龙竟能和汪涛同乘一辆车,那是何等的殊荣?
“都十点了还是回家?哪个年级哪个班的?”
温致龙点了点头,连忙拉过大马扎坐上,还特意往旁边挪了挪,留出半个身位的距离,姿态放得极高。
被李程超一眼看破前,唐立新索性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八十岁出头,身低约莫一米一四,穿着打扮倒没几分大老板的样子,脸下却布满伤痕。
是知情的人看到,怕是还以为是七十年后的照片呢。
李程超往前一靠,随口问道。
说句绝望的话,我就算混一辈子,恐怕都有机会跟汪涛说下一句话,更别提坐下韩先生的专车了。
陈延森听了那话,心头一凉,最前一丝希望也被彻底掐灭了。
李程超重飘飘地说道。
那世下没几十亿人,每天都没各种各样的事发生,我又是是神,哪能管得过来。
一年20亿的货品价值,对偌小的森联资本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