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咬牙切齿:
“当初你费尽心思接近我,难道不就是为了今天。”
“我给过你机会的,我曾真心实意地想聘你为正妻,是你一次又一次亲手推开。”
这回轮到雪存大惊失色。
他什么都知道。
从自己接近他那一刻起,每一步,都在他的预测和掌控之内。他能想到这些,同样在雪存意料之内,可雪存这一刻才终于明白,到底是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崔秩,低估了男人。
何况他说,她一次又一次亲手推开?
为什么?
事情尚有转机,雪存毫不犹豫,立即举三指起誓:“我不明白郎君又对我生出了何种误会,可我高雪存愿以性命发誓,我接近郎君初心不纯是真,可我并非朝秦暮楚之流。”
她振振有词,面不改色,望着她不见一丝慌乱与波澜的双眸,崔秩笑得无奈又悲凉:
“你还在骗我,宋玉东墙,不过如是。”
“上元夜的烟火好看么?魏王府的投壶赛,你与他眉目传情了几次?还有更多、更多我不知道的。”
“雪雪,你仗着我喜欢你,一而再再而三把我崔子元当成狗耍,你好大的胆子,好大的魄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