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全完了,谁也救不了我们。”
“哥!
能出什么问题?你可能是误会我了,我不是说要建什么豆腐渣工程,而是要保质保量的完成新村的建设,一切都会采用行业的最高标准!”
王世良语气诚恳,“哥,你知道吗?我算过了,就算这样,这个项目也至少也能赚两个亿!
这是什么概念啊哥!
“
李东升不说话了,点燃一根烟细细思索起来。
王世良还在一边劝:“哥,你太小看我了,我早就成长了,我当然知道目前是危急存亡的时刻,也知道这工程牵扯到我们兄弟两个的前途和命运,我一定会做好的,保证比市面上任何建筑公司建的都好!”
半晌,王世良看李东升还不表态,急切的说:“哥!
这工程总要有人做,我说实话,你交给我做总比交给别人放心吧?”
李东升这才狠狠按灭了烟头,说:“这个工程交给谁做并不是我说了算的,虽然我是项目的二把手,但是这么大的事还是得由一把手来定夺的”
“肖北嘛不就是?”
王世良撇了撇嘴:“这我知道,他初来乍到懂什么?到时候你只管跟他提,他虽然是一把手,但也要注意班子团结吧?我不信他能直接否决你。”
顿了一下,王世良又说:“大不了你就跟他说实话,就说水务公司拿出五千万来是无妄之灾,政府于情于理都要给点补偿。
“
李东升长叹一口气,这倒是个好借口,他疲惫的说:“好吧,我会跟肖北提的,但是成不成的我不敢保证。”
王世良自信一笑:“不成也没关系,我们后面也不是没有人,他肖北不同意也得同意。”
李东升眼珠子一瞪:“你胡说什么!”
邹向阳在王世良那碰了一鼻子灰,心里又气又急,甚至想跟王世良鱼死网破,但转念一想,还是舍不得眼下的好日子,他可不想因为这点事毁了自己的前程。
王世良固然可恨,但是赌上自己的前途就不值当了。
虽然不愿意鱼死网破,但是烦躁是肯定烦躁的,不仅因为王世良没帮他出钱,还因为李东升给他定的金额太高了。
其实水库管理所账上不是没钱,两个亿虽然拿不出,但凑一凑总能拿出一个多亿,可这是管理所的全部家底,邹向阳死也不愿拿出来。
正在他烦心的时候,门外的嘈杂声争吵声却越来越大了,他忍不住站起身,气势汹汹的走出办公室,来到走廊外面。
几个办公室的职工正拼命地拉着一个中年妇女,那妇女手里举着块写有‘冤’字的木牌,哭天喊地要往办公楼里闯。
邹向阳虎着脸吼道:“别拦她,我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几个职工闻言愣了一下,却没松手,邹向阳又喊了一声:“我说话没听见吗?”
职工这才松了手,妇女一下子就冲到邹向阳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嘶哑着喉咙喊道:“你就是邹向阳所长吧!
我认得你!
我老公死的冤啊!
你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
邹向阳上位者气势尽显,大手一挥:“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水库管理所早被大水冲的七零八落,此时连围墙都没有,远远的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