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贺觉替她解开安全带,要离开时却被温觅捏住了衣角不让走,离得近了,她能仔细看清楚他嘴角的伤,“这伤看着很严重,有擦药吗?”
他喉咙发干,感受着她的气息扑在他的脸上,很热,“…没。”
“哥哥,你不是要接受采访吗?就这样去啊?”
“不然?”
温觅有一点失语,“…车上有药吗?我给你擦。”
“有。”
这药还是今早迟暮买给他的。
贺觉将药膏给她,她用棉签沾了药,往他嘴角戳,“嘶…”
“疼啊?”温觅眨了眨眼睛,“我第一次给人上药,力道没把握住,弄痛你了。”
“第一次给人擦药?”他只在乎这个。
温觅点头,见他在笑,心情特别好的模样。
“你笑什么?”
贺觉垂眼,睫毛长而密,这么近的距离也没在他脸上看见个毛孔痘印,皮肤状态是真的好。
“就突然觉得,我这伤来的挺值。”
温觅听着他无厘头的一句话,满头雾水,“哥哥,你不会被江砚臣打傻了吧?”
贺觉:“……盼我点好,妹妹。”
…
今天的课程很满,白天有几节专业大课,晚上还要去公共教室上选修课。
想到这个温觅就很头疼。
为了能有更多机会与江砚臣相处,暑期选课时温觅选的是建筑艺术。
这课是建筑院教授的课,严格要求全勤,为了拿学分还不能逃。
温觅想着找个角落的位置坐下,降低存在感。
没想到她刚进教室就被顾嘉言看见了,他过来扶她,“小温觅,走的稳不?让臣哥来扶着你啊?”
“不用。”温觅无力地笑了下,她放低声音,“顾哥,以后你别撮合我和江砚臣了,我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