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贺觉的手顺着女孩的薄背往上,从后捏着她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最后用了点力将人压下,“宝宝,亲我。”
温觅攥着男人的衬衫,红着脸吻上他的唇角。
“没亲准,”某人不满意了,主动贴了上来,咬着她的唇瓣,“亲准点儿,妹妹。”
黑色的卡宴车身隐入夜色中,车内的空气逐渐升温,发潮。
车窗降下来些,夜风吹入,温觅趴在贺觉怀里,舒服地哼唧了声。
主驾座椅被放低,两人就这么安静地抱了几分钟。
“哥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温觅心里一直记挂着这事儿,非要问个明白。
贺觉喉咙发干,似玩笑又似认真,“从你生下来就爱上了。”
温觅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认真点。”
“真的。”他笑的漫不经心。
“那你这么喜欢我,在我出生时怎么没拎着红鸡蛋来看我?”
榆城这边有个习俗,不管是多富贵的人家,只要是来恭贺添丁之喜的客人都会送来红鸡蛋。
贺觉失笑,“那年哥哥才一岁,路都走不稳。”
“那你也可以爬着来啊…”她憋着笑,故意不依不饶。
“行,”他噙着笑,“哥哥错了。”
温觅终于弯起粉唇,乖软地笑了。
两人又腻歪了会,贺觉才重新发动车子,将温觅送回温家。
…
温觅进门时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被许棠玉瞧见了,她什么也没问,只是冲女儿温柔地笑笑。
“妈妈,爸爸今晚又要加班啊?”
“是啊,”温衍新加班已是常态,毕竟是为人民服务的职位,许棠玉不会因为这个责怪他。
温觅坐到她身边,见她正在翻阅旧时相册。
这本相册许棠玉一直很宝贝,这里面记录着她的人生阅历,“米米,你还记得这个漂亮阿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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