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凤仙早起蒸了南瓜,公子可要吃些?」
「不了,来杯早茶便好,喝完之后我就要上路了。」
班主有些讶然:「公子这就要走?」
季忧坐到凳子上给自己湖了杯茶:「故事的结局我已经听到,有些事情就无需再做纠结,此后还有事情要做。」
「那茶水喝罢,我等去送送公子,这平西县的驿站在一偏僻的胡同之中,没有那麽好寻。」
「多谢。」
季忧喝着茶,忽然警见那位小花旦的表情有些不安,而那位武生和老生也是如此,于是在观察半响后忍不住开口:「这清晨刚起,诸位为何一脸惶恐的样子?」
众人对视一眼,忍不住抿了下嘴。
他们觉得季忧既然能听到不外传的最后一出戏,说明太师父觉得此人是可信的,于是也没有瞒着。
「公子有所不知,我们从中州离开之后,郎家好像出乱子了。」
季忧听后有些咤异:「乱子?」
班主顺势把话接了过来道:「仙人的殡葬需持续九日,咱们那场戏不是只唱了八日麽,所以临走之前我没敢张口要帐,只在康乐郡留下了一个叫六子杂行,想着等事情结束再要银子,然后就出事了。」
小花旦听后忍不住开口道:「六子的传讯今早到了,说郎家老祖当真诈了尸,还咬死了一位家中子弟。」
「诈尸是怎麽回事?」
「我们也不清楚这是怎麽回事,只是心中后怕的紧。」
小花旦说着话,忍不住缩成一团。
那位年轻的武生也忍不住白了脸色:「六子怕是回不来了吃仙家饭就是这样的,虽然赚的比别人多,但要承担的确实是生与死的风险,一不注意便会命丧黄泉。
季忧思量半响之后重新抬起头看着他们:「当真诈尸,也就是说你们先前就觉得会诈尸,这是为何?」
小花旦闻声开口:「公子不知,那日郎家叫我们走的时候,曾特地问我们是否唱了还阳起尸的戏码,我当时便觉得奇怪,怀疑是不是诈了尸,还有秋哥,唱内堂时还在灵堂看到了人影。」
武生听后立马摆手:「我只是匆匆警见,没看真切,也不好说的。」
听着两人的话,季忧的眉心也渐渐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