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碗粥。
翠玉轩的小倌不知因何原因去杀的宋诗白,此事存在的诡异之处极多。
他现在只知那青衣小倌很有可能是明家的人,但明家为何放纵人来到翠玉轩,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自杀,种种事情存疑。
国师为何要将这件事报到上面去?
国师虽然不在京都多年,但对天下的局势影响并不会少了半分。
谢晏想到这里,心里起了波澜。
这件事他本来就是打算把细微末节处推理清楚,在上报朝廷的。
借这件事再把京城的水搅得荤一点。
“是。”
谢晏应了。
京城内。
十日很快过去,焦心等待的事情没有如所希望的那样迎来好的局面,反而露出更多诡异的地方。
去往济州、莱州、成州三地的死士无一人归来,大理寺少卿也没有从济州传来只言片语。
而那日去陈记包子铺跑腿的伙计,找到时,人已经上吊自杀。
陈记包子铺也被大理寺彻查了,所有人带去问话,结果一无所获。
而曹大人听闻此事,硬是拖着病体去看望好友,两人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分开了。
临行时,曹休以朋友的身份对掌柜的叹息道:“辛苦了。”
掌柜的神情悲痛,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曹大人的死讯传来时,平成公主表情复杂,挥手让传话的侍女下去,沉默了好一会儿,方才在恍惚中慢声道:“他当真为了本公主”
曹休为她去死,这是平成这辈子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臣为国死,为君死,为气节死。
可又会有谁,为了她这么一个不受重视的公主死?他这是拿他的家族再赌一个阴暗的未来。
平成难以自抑,习惯的走到一副气质端庄、容颜出尘的女子画像前面,双手作祈祷状,神色悲凉,喃喃道:“这便是你留给我的吗?”
曹休早年在国子监的时候,常常跟在国师身边,伺候笔墨一事。
偶尔,也会担任她的老师。
她与曹休的关系,似君臣非君臣,掺杂了一些亲昵的关系在里面。
大概过了半盏功夫,平成从悲伤的情绪中缓过来,表情震怒,抓起邻近的物件,便摔了下去。
怒喊道:“程构,让驸马去大理寺,命大理寺寺卿去济州拿人。
十日之内,我若看不到明善的人头,那便让整个明家为他赔罪!”
“是。”
藏在暗处的死士飞快应了一声,然后匆匆赶往别院传话。
说罢,平成便出了书房,震怒中夹杂着悲痛,气势汹汹的让周围的侍女备马,她要去丞相府一趟。
而荣王也紧紧盯着这边,公主府一有消息变动,便传回了荣王府。
荣王赶紧派人去大理寺寺卿搅合,自己则备马去了宰相府。
而宰相似乎也早有预料,在角亭摆好了茶水,等着两人的到来。
很快,公主前脚进门刚坐下没多久,荣王也跟着过来了。
平成因激烈的情绪而导致面色扭曲,见荣王一脸悲痛的样子,娇俏的面容更是阴沉的吓人,不由恶语相向,语气锋利道:“哥哥,你们害死了曹大人。
心中作何感想?是兴奋的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