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体挡下了这致命一击。
他被迫倒向衣柜处,唇角溢出血痕。
抬眼盯着那道仙风道骨一般的人影,按着衣柜的门缝,一边起身一边哑声道:“不知小辈何时得罪了前辈?”
藏在衣柜中宋诗白似感受到一股带着内息的重力死死的抵住衣柜的门缝,同时也听到往这边来的四道脚步声。
她心中一惊。
明啄,内息恢复了?什么时候的事?
她的视线落到衣柜的另一面,打算等外面打起来的时候,趁机溜走。
毛有笑了笑,视线落到衣柜上,朗声道:“方才你本可以避开这一击,可你偏偏迎了过去明公子,你心中清楚我对付的人不是你。
老夫不会杀你,让开。”
明啄眼底暗色涌了上来,将唇边的鲜血抹掉,冷笑道:“这里除了我没有任何人,前辈不是杀我又是在杀谁?”
旋即,他便对着赶来的暗卫命令道:“杀了他。”
“是!”
得令的四名暗卫一个接着一个冲了上去。
于此同时,一道似鸟非鸟的声音于黑暗的半空中响起。
三秒之后,拿着泛着冷光的长刀的灰衣傀儡人如同落子一般密密麻麻的出现在屋内、院内。
恰在此时,为傀儡人争取三秒的四名暗卫先后被一记拂尘杀死。
明啄将手中的骨哨藏到袖中,挥了挥手,静静地看着傀儡人默契的围攻已到宗师境界的老者。
过了几秒,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低声道:“还不走吗?”
宋诗白听到那道低语,沉默了下去,没有出声。
倏然,傀儡人们一个接着一个炸开,血水肉沫恰若倾盆的雨天,顺着劲风的方向,眨眼间来到明啄的面前。
明啄不惧毒物,丝毫无惧,身形如同长风,以强势的威压席卷至毛有身后,掌心凝聚的醇厚的内息,击到老者的后背之上。
这一切只生在眨眼之间。
毛有本以为对方需要反应几秒,却没有想到,对方竟迅捷到出他的想象。
待他反应过来之际,明啄的内息已落到他的身后。
不过明啄的攻击对于毛有来说不过是场毛毛雨,算不得什么。
收敛心神之后,在瞬间甩出拂尘,卸掉了对方的内息之后,又以近身攻击,以力带力,极其遒劲。
一招一式都精准的预测到了对方的对策,在无法思考的瞬间只需本能便可做出反击。
两人的打斗时而肉搏时而以内息相斗,屋内之内出现各种‘哗啦’、‘乒乓’的破碎声。
然而,两人的打斗的范围被一方强硬的局限在屋内。
约是六十个呼吸之后,一道身影忽然不受控制的从半空中飞了出去。
明啄试图在半空中抓住什么当做支撑点,倏然,感知内出现一道肉眼无法捕捉的身影,以绝对的危险向他靠近。
在他试图想出对策之际,一把泛着冷光的长刀比那身影更早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而后,便这么直直从他的目光之中闪了过去,将那道试图杀他的身影短暂的制止在一米开外的地方。
最终,他的后背落到一个向往已久的温暖怀抱里。
宋诗白抱着明啄,拔下插在墙面的长刀,脚尖抵着墙面,阻止了后续的滑落,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