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昏暗。
原本装饰华丽的大厅变成了宽阔雄伟的大殿。
“谢大人,寻死也太过了。”
一道飘逸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
谢晏一抬眼,便看见了那道坐在熔炉旁边的白衣身影。
他迟疑了一下,以肯定的语气问:“你是国师、姜槐?”
“正是。”
姜槐微微颔,一挥手,便让谢晏坐到了自己的面前。
远处的身影眨眼之间近在咫尺,谢晏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
某些被隐藏的记忆瞬间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南朝国师讲的故事,以及他问的那些问题、猜测
谢晏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情绪因这些事情迅崩溃,声音似乎有了哭腔:“我有件事想请教大人。”
“你是想问的沈瑜口中的故事是不是真的?”
姜槐抬头看着他,认真的说道:“是的。”
所以,我、宋诗白、师公整个余国都是不存在的吗?
这一瞬间,谢晏的世界观崩塌了。
。
。
。
。
。
。
。
宋诗白跟着华姚回了药坊,泡完药浴,重新上了药跟着大夫,做完一切,趴在暖玉床上,正想眯一会儿,脑海中出现了灵娘的话语。
她目光忽然狞厉起来,对着在一旁收拾的华姚说道:“点一盏安眠香。”
“好。”
华姚应了一声,转身便去收拾。
忽的,宋诗白想起了某事,吓得头皮麻,急忙问道:“我带来的草药呢?”
“已经送给千柳宫宫主,拿去配药了。”
华姚回道。
宋诗白松了一口气,想了想,便道:“让外面的侍女给我准备一套纸砚。”
“好。”
纸墨笔砚很快送来,宋诗白想将朱颖最近的情况写了下来,但现自己对此事所知只有前段时间的记忆。
于是,便就此作罢。
打算等到明日,问过灵娘之后再开始写。
清淡月季味道很快在屋内扩散,安眠作用挥了作用,宋诗白开始觉得困倦。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现自己只是身体困倦,意识却无比清醒。
思考片刻后,宋诗白让华姚给自己扎了一针,才如愿昏了过去。
“唉。”
华姚叹了一口气。
曾经有女儿带着一位病者,禀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挫败心情来找她师父看病。
那病者便是楼主这般情况。
病者是位母亲,带小儿子出去游玩,小儿子却被蟒蛇吞入腹中。
母亲被吓的躲在树身后面。
回家之后,竞对家中说,孩子被放在了娘家寄养。
然而,等家里人查明真相之后,那位病者仍然不肯承认此事,甚至歇斯底里,跑出家门。
后来得了癔症,总觉得别人要害她。
三年之后,遇到了她师父。
她师父仅用了半年时间便将那病者治好。
然而,没想到的是,那病者回家之后,便悬梁自尽了。
华姚很担心这种情况会生在楼主身上,等楼主彻底入睡,叮嘱周围的侍女一声,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