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开,痛得跪在地上鬼喊鬼叫,冷汗打湿了额头,只是嘴里仍然不干净:“草,臭婊子,你找死啊!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黄毛的兄弟们却踌躇不敢上前。
姜棠在擂台上的凶悍有目共睹,甚至校园网上有人做了高燃剪辑,只有报道迟到的黄毛才不清楚。
姜棠把修眉刀深深扎进黄毛的手臂,慢条斯理拉开一道口子,疼得黄毛哭爹喊娘。
“哭什么,这是奖励呀。”与手上的狠辣不同,她的语气温柔得出奇,“奖励你这么会扔垃圾呢。”
对付这种人,与其多费口舌,不如以暴制暴来得有威慑力。
黄毛眼中浮现怨恨,刚想悄悄发动卡牌,就被染血的修眉刀抵住了咽喉,吓得立即僵住。
“我想想,下次划开哪里比较好呢?”姜棠略显苦恼,“划这里的话,就听不到你的叫声了。”
黄毛抖如糠筛,他怀疑姜棠真的会划开他的喉咙。
“杀、杀人犯法的……”
“没关系,我家也有几个臭钱。”姜棠笑眯眯地说。
腥燥味在教室蔓延开来。
“干什么呢?不准打架斗殴啊,有监控!”老孙的声音响起。
他靠在门边,香烟随着他说话一动一动的:“姜棠你也安分点儿,要打去厕所打。”
姜棠不乐意地松开黄毛的手:“男厕所还是女厕所?”
黄毛连滚带爬地跑到老孙身后,嘴脸得意:“对,监控!我要把监控上交给学生处,让他们开除你!”
“嘿,你看我都忘了,监控没开呢!”老孙装模作样一拍脑袋,“现在开现在开!”
班上有人惊呼一声:“姜棠上校园网热搜了!”
“我靠,她打赢了顾雪?”
黄毛立马又白了一张脸,望向姜棠的目光里满是畏惧。
顾雪一根手指头就能摁死他,那姜棠……
身在f班,贵在有自知之明。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向懦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