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就是阿诗玛口中的那位?”
秦安没有继续说下去,毕竟阿诗玛对她们的师父的称呼有些不尊敬。
“嗯,她说的正是师父,十年前,师父无故失踪,想必已经凶多吉少。”
国师的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忧伤。
看的出来,她跟师父的感情很好。
而且,自从她下山后,就再也没怎么回去过,她对师父存有遗憾与自责。
见国师表情悲伤,秦安愈发自责。
“那把剑对你来说挺重要的吧……”
秦安听阿诗玛说过,那是她们师父留给国师的东西。
那不仅是一把宝剑,还是国师对师父的一个念想,可以想象她对那把剑的珍视程度。
可是为了帮助秦安救出杜秋月,她竟然毫不犹豫的把剑交了出去。
秦安不知道那一瞬间她面临着多么痛苦的抉择。
“一把剑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国师摇摇头,轻描淡写的说道。
“真的就只是一把剑而已吗?”
秦安低声呢喃道,国师的语气越平淡,越说明她内心有多痛苦。
“我会帮你把剑找回来的!”
秦安盯着国师的眸子,郑重其事的说道。
“随你便吧。”
国师突然转过身去,语气平淡的说道。
说实话,她不想跟秦安走的太近,更不想对秦安有太多感动。
她要尽量跟秦安保持距离,这样才能压制住内心那不被世人接受的想法。
秦安似乎也看穿了国师的心事,郑重道:“还有,那个什么情蛊,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
在他看来,情蛊也跟其他蛊虫一样,是一种神秘而微小的虫子。
既然这东西有实体存在,就一定有办法取出来,并重新注入到国师体内。
如果两人血型相投的话,秦安甚至可以给国师输血,直到情蛊重新进去她的体内。
对于这件事情,国师并没有回答。
“赶紧走吧,大部队应该已经快要抵达你所说的地方了。”
国师淡淡说道。
秦安也知道他浪费了太多时间。
先是在京城内耽搁了将近半月,如今又在路上浪费了三天。
那一千名先头部队显然已经抵达兴宁县,就连范轲带领的三万大军估计也已经行程过半。
秦安点点头,紧紧的跟在国师身后。
由于两人伤势不轻,他们前进的速度很慢,整整一上午才走了不到十里。
这两个时辰内,两人并未有任何交谈。
国师本就是不爱说话的性格,她倒是无所谓,但秦安一直不说话就显得有些奇怪。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国师主动开口,她知道秦安那副表情肯定是有事想说。
“小月她……她真的没有危险吗?”
秦安低声问道。
在他眼中,阿诗玛就是个疯婆子,什么恶毒的事都干得出来,杜秋月跟在她身边免不了遇到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