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
“当然是去找你的那位‘好阿哥’啊。不过嘛,我劝你别抱太大希望,人家现在正跟我那好师妹卿卿我我、互诉衷肠呢!恐怕早就忘了你这号人的死活了。”
“不!不会的!”
阿花用力地反驳道,但声音却带着连她自己都无法忽视的颤抖。
她不知道自己具体在反驳什么。
她知道秦安与国师关系匪浅,两人之间若有情愫也在情理之中。
可一想到在自己濒死绝望、独自走向悬崖的时候,秦安却可能在和国师浓情蜜意……她的心就像被一把烧红的钢刀狠狠插入并绞动,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若真是如此,那她所有的付出、所有的深情、甚至这决绝的赴死,都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一个天大的傻瓜上演的滑稽戏!
巨大的痛苦和一种想要验证真相的绝望驱使着她。
阿花猛地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表情无比凝重地说道:“好!我跟你去!”
她刚要挣扎着站起身,却因情绪激动引动体内被暂时压制的剧毒,喉头一甜,猛地喷出一口黑血,身体再次软倒在地。
见此状况,阿诗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对着阿木摆了摆手道:
“真是麻烦!给她喂一口‘解药’,吊着她的命。否则,以她这状态,恐怕撑不到亲眼见证‘真相’的时候。”
“是!”
阿木急忙应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点腥臭的黑色药粉,强行喂入阿花口中。
这药粉虽不能解毒,却能在短时间内极大地压制毒性,激发身体残存的潜能。
服下药粉后,阿花果然感觉那股蚀骨的虚弱和剧痛迅速消退,一股反常的精力涌了上来,仿佛重获新生,但脸色却透着一股诡异的潮红。
“走吧!”
阿诗玛挥了挥手,不再耽搁,带着两人迅速隐入茂密的丛林之中,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另一边
秦安和国师也已经艰难地跋涉到了百丈崖附近区域。
但国师的体力几乎已经完全耗尽,她不得不停下来,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苍白如纸,每一次呼吸都显得异常艰难。
她原本并不想叫停秦安,但目光扫过地面时,猛地发现了一滩异样的痕迹。
“秦安……先、先停一下!”
国师声音虚弱却急切地喊道。
“怎么了?”
秦安立刻停下脚步,焦急地折返回来。
国师指着地上那摊已经有些发暗的血迹,笃定地说道:
“这……这是阿花的血!她独有的气息还在!”
听到这话,秦安心头一紧,急忙蹲下身查看,果然是一滩触目惊心的黑色血液!
国师强忍着不适,俯下身子,用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血迹,仔细感知后,分析道:
“血迹尚未完全干透,还残留着一丝温热……阿花她……应该刚离开不久,就在这附近!”
秦安顿时紧张起来,心中既盼又怕。
他赶忙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