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
这套说辞,漂亮!
肯定是那叶凡教的!
这刀,真是越用越顺手!
他脸上露出极为欣慰的笑容,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好!说得好!”
“标儿,你能想到这一层,能看到国法重于私情,能看到长远而非拘泥于眼前,咱心甚慰!”
“这才是一国储君该有的见识和魄力!”
朱标受到夸奖,心中也是微喜,正想趁势提出释放叶凡的请求。
然而,他刚张口:“父皇,儿臣还有一事……”
朱元璋却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直接摆手打断了他。
话锋一转,谈起了今晚的月光宴,语气变得深沉起来。
“今晚之事,你也看到了。”
“你觉得,咱对蓝玉他们…是否太过严厉了些?”
朱标沉吟片刻,谨慎地答道:“父皇震慑骄纵,肃清军纪,儿臣明白父皇的深意。”
“只是…儿臣以为,淮西勋贵毕竟多是追随父皇起家的老臣,于军中根基深厚,威望颇高。”
“如今北疆未靖,草原部族虎视眈眈,朝廷正是用人之际。”
“若操之过急,手段过于酷烈,儿臣担心…是否会寒了军中将士之心?”
“是否…或可稍加怀柔,循序渐进更为稳妥?”
这番话,倒是他结合今晚所见和自身想法得出的顾虑,显得更为真实。
朱元璋听完,脸色却猛地一沉,冷哼一声,借机训斥道:“糊涂!”
“靠他们?你指望一群已经开始腐化,只顾着自己捞钱揽权的骄兵悍将去替你守国门?”
“标儿,你要记住!”
“这江山,是咱朱家的江山!”
“将来要靠你自己,靠你的亲兄弟去守!”
“靠外人,永远靠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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