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用这张脸说这种话好怪异啊,有点受不了。”
君故:“……”难道装的太过了?
但他这句话,多少也是真情流露,她这一副嫌弃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对了!”鹿呦倏地想起一件关键的事,问道,“沈仲兰死了吗?”
按理来说,当胸给了一剑,心脏都扎穿了,想要活下来希望应该很渺茫,但这里是修仙界,灵丹妙药多不胜数,活死人肉白骨的事比比皆是,还是再确认一下的好。
果然,君故默了默道:“没死。”
鹿呦怔了半瞬,捂脸哀嚎:“啊啊啊!我就知道这世上坏人才是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怎么都死不了!”
君故:“……”
听她这么一嚎,他心里憋着的气反而一散,有些想笑,又忍住,按住她乱动的身体,低声道:“都说了,受了伤就安分一点。”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帮她包好的伤口,又裂了。
鹿呦把手拿开,摊在床上,生无可恋地瘪着嘴不说话。
他幽幽叹一声,瞥着她:“你也不想想,沈玄川现在虽落马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沈家好歹也曾是南境数一数二的世家,又怎会连个救命的灵药都没有。”
据说,那颗百年难得的九转莲台被用到了沈仲兰身上,沈家对她倒也真是倒箧倾囊。
鹿呦郁闷嘀咕:“那我这一剑不是白挨了?”
你才知道啊?
话语都转到喉咙口,又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眸光微沉,半垂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凉薄冷意,“不会,她活不了多久。”
鹿呦只以为他在安慰自己,想了会儿也就想通了。算了,就当她命大吧,反正自己也算是报仇了。气馁的心情很快就被调节好,转而又想起另外一件事: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为啥会把我带到这儿来?这是哪儿?”
鹿呦又看了眼周围。
这房子看着倒是挺华丽,但里头的摆设怎么这么穷朴,估计小偷来了都得丢下一锭灵石再走。
提到这个,面前的少年就沉默下来,许久,才握拳掩唇轻咳一声道:“这里是我家。”
“你家?”鹿呦目光诡异,“你把我带你家来干嘛?”
他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
他当时也是急得乱了章法,什么也没想,就把人给抱走了。
回邵云殿是不可能的,一眼就能被看出身份;回长泽风的风岚殿吧,里面住的人太多,他嫌吵,主要还是觉得看到那些男的就烦。
最后还是把人抱到了这座暗审犯人的‘冥’宅里,就她睡的这张床和那张桌子还是临时找人拉来的。
他说道:“是这样的,你当时受了伤。”
鹿呦点头:“啊,然后呢。”
他语气沉沉:“伤的有点重。”
鹿呦眨眼:“啊,然后呢。”
他面不改色:“恰好我有一颗祖传的灵丹可以救你,但是在我家里,所以你师父就把你拜托给了我。”
实际上,现在长泽风还在暴跳如雷、不间断地给他发灵引,询问他到底把自己的徒儿掳哪里去了。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