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全然不顾他已然胀疼得快要炸裂的难受,只是将香肩一扭,褪衣,懒懒地说:
“本宫肩颈有些不舒服,你过来替我按按。”
按按?这个时候,她让他给她按摩?
某只气得已然炸毛的小狐狸,使劲地闭了闭眼,咽下充斥着滚烫的呼吸。
艰难地,一步步地挪到榻边,狐尾搭垂,盘蜷在身后,近乎有些赌气地说:
“殿下,奴不会这个,只会杀人。”
趴着的女子却轻哼了一声:
“你刚才不是还不会亲吗?后来不也吻得炉火纯青了?不会就给本宫学,不然要你何用。”
他脸色一白,只觉刚刚的情潮褪得一干二净,心间浮起委屈和难受来。
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他明明是假意归顺这个女人,等哪天解了蛊,就要一刀把她给杀了以泄心头之恨的,怎会因为她一句不好的话,就这么难过?
他不说话,垂了耳尖,尝试着替她揉按起肩背来。
“没吃饭啊,重一点。”
少女不满地嘟囔,声音酥得软人心骨。
他依她所说,加重了些力道,她又惊呼起来:
“这么用力,你是想谋害本宫?”
他又尽量放松了些,她这才哼唧唧地满意,又说:
“别只按哪里,其他地方也帮本宫按按。”
他依言行事,从肩背按到了腰,又从腰按到了前面。
她却软着声,说:“不行……”
他头一次没有听从命令。
而是暗着眸色,轻柔了手法,转着圈的,反复推捏着地替她排忧解难。
她显然也是喜欢的。
连瞳孔都涣散,又令他俯身来伺候。
~
自此后,云义便成了神女殿下身边最受宠的红人。
没事的时候,替她杀杀人,有事的时候,被她按在床上撸尾巴摸耳朵,摸着摸着,起了火,还要他用唇齿侍奉。
她倒是舒服极了。
他却被她挑逗得欲火焚身,而不得疏解,人都快憋出阴郁来。
偶尔她心情好了,用手奖励他一次,他也跟上了天似的。
他帮她杀人,铲除奸佞,做她手里的刀,看着她一步步走上最高的位置。
却在无人时,对她流露出最柔软脆弱的一面,任她搓扁揉圆而不反抗。
他是温顺的,对外如冷面阎罗,对她却收起所有的獠牙爪趾,温柔顺从。
被逼得狠了,也只是轻轻咬咬她的指尖,红着眼,可怜兮兮地低喘叫唤,渴求他的殿下,能对他怜悯些许。
以往要杀她的想法,早就不知道扔去了哪个爪哇国。
直到……
他的殿下宣布,要遴选夫侍进宫。
他谋了反,夺了那根象征神权的王杖,将她囚禁在了内宫。
少女的四肢,皆被绑缚在红色的软绸上,雪白的肌肤被勒出鲜明的红痕。
她愤怒地喝喊:“云义!你竟敢背叛孤?”
他倾覆下来,将她轻轻揽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