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死就死了,死了更是大快人心。
阎埠贵无辜:“不是,我真没说错啊,小李,你是说你在厂里有一把枪吧,你不是还开过枪吗”
“是不是老实人,等我们调查清楚就知道了,说说吧,你是怎么钓上来他们的。”
嫁给了白修文,就不用找工作,还能落户到这里,岂不美哉。
他就是不说,大家也都知道,警察一来,三言两句就解释清楚。
此时,距离他们一月之期也不远了,不到10天时间,他们现在着急万分。
“对对对,我现在就去澡堂,可真晦气,真晦气啊!”阎埠贵感觉身上凉飕飕的,立马从柜子拿洗澡票。
趁着白修文难得放假待在院子里,立马找他寻求经验。
“要有枪,我也不敢干这事啊,我连枪都没摸过,怎么可能会开枪,我又不像他们俩。”
“怎么证明你去厂里保卫处问问不就知道了,都有登记的,正好后院有个保卫员,你可以去问问,他知道。”
警察都为阎埠贵的倒霉感到悲哀,本应该沉底的尸体被他钓起来。
李开朗一开门,就看到阎埠贵身后跟着2名警察,心中一颤,‘这么快就找到自己了,不应该啊。’
但因为赵友峰这态度,他俩也没什么心思废话。
“这他娘的也太倒霉了吧,钓出来四具尸体,这人谁啊这么厉害。”一旁的钓鱼不禁惊呼。
看着阎埠贵慌慌张张的模样,警察知道没找错人。
白修文自然是不会把李开朗的名号报出来,想了想便编了个小谎。
“没有,怎么了”白修文应道,没有察觉出话里头的陷阱。
“是啊是啊,我们都来了大半个月了,就只能在街道上打打零工,正经工作一个没找到。”
“现在不敢否认了,早干嘛去了。”警察怼了一句。
李开朗见他们不是来抓自己的,立马放轻松:“怎么警察同志不信吗不信你们可以进来搜,我家里保证没有一把枪。”
他们来找阎埠贵,也只是了解一下事情,写成报告就完事。
白修文双手一摊,无奈道:“你们求我也没用,我是真没办法,我要是可以,早就给自己安排个好工作了。”
后来的几个难民叽叽喳喳地向白修文提问。
“你们自己靠自己吧,办法我给你们了,我是帮不了你们了。”
闻言,众人顿时失望至极,难不成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行了,你们还有什么事,没事你们可以走了。”
闻言,阎埠贵立马点头:“我就是我就是。”
“浮尸,浮尸啊!足足四具浮尸,好惨啊他们,四个尸体头上都有一个洞,听说是被人开枪打死的!好吓人啊!”
“唉,白哥,你说说是谁把钱借给你的,让我们也找找他去。”
赵友峰一听,直接拒绝:“登记就不必了,我的枪在保卫处就有登记,你们没有必要登记了。”
警察看着阎埠贵拿着衣服:“你就是阎埠贵吧”
“这我就没办法了,该说的我都说了,我的工作就是这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