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药的问题,那是哪的事”
许大茂细细思考,突然想到——
“难不成是桃儿故意害我!!!”
许大茂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不应该啊,我跟这小妮子也没啥仇,她干嘛要害我啊”
“害我对她有啥好的啊再说这小妮子笨笨的,怎么会害我呢”
许大茂疑惑不解,怎么都想不明白。
“要不去找她问问”
“成!我倒要看看是谁害的我!”
许大茂掐灭烟头,穿衣下床。
许大茂直奔回乡下。
拽住一个扛锄头的社员,唾沫横飞:“桃儿家在哪”
社员斜眼瞅他苍白泛青的脸:“放映员同志,桃儿清早跟她爹进城里了,说是谁病了要去看。”
闻言,许大茂如遭雷击,攥着对方衣领的手指倏地松了:“进城里!”
许大茂心头咯噔一下,‘早不进晚不进,偏生老子来问罪的时候进城。’
哪有这么巧的事,正好他下来兴师问罪,桃儿就进城里。
这回不管是不是桃儿的错,现在都是她的了。
“可不是嘛。”社员忽然压低声音,“对了,放映员同志,你知道不昨夜放完电影,几个娃满村嚷嚷草垛有‘野屎王’”
“你知道是谁吗现在整个公社都传着呢,你见过这人没”
许大茂听着社员意有所指的话,瞬间一脸的猪肝色。
“闭嘴!”气的许大茂额头青筋暴跳,四周看似劳作的社员们余光全黏在他身上,露出满怀深意的微笑。
晒谷场一角突然爆出小孩扯嗓子学舌:“躲草垛!拉裤裆!羞羞脸——”
正是昨夜带头起哄的黑瘦小子!
“小瘪犊子!”
许大茂血往头顶涌,抓起土坷垃要砸,却被身后一声厉喝喝止:“许同志!”
村长沉着脸挡在娃面前:“娃娃不懂事,您就别跟小孩一般计较了,看您脸色差得很,要不回屋歇着吧。”
“哼!用不着!”
许大茂气的骑车转身离开。
自行车在坑洼土路上颠簸,每一下都震得许大茂的小腹翻江倒海。
车轱辘碾过泥水,溅起的脏浆沾湿裤腿,黏腻得像昨夜糊脸的冷汗草屑。
颠得他小腹隐隐抽搐,昨夜那股撕裂般的疼突然刺进脑海。
他盯着路面,溅起的水飞入他的口中,顿时眼前反复闪现桃儿递水时低垂的睫毛——那碗水!
“不是药是水!水有问题!”
许大茂想起当时桃儿拿着水杯给他喝,还说是井水!
当时他一口闷,没尝出来咸淡好坏,该不会她在里头偷偷放了点啥吧
许大茂猛地捏闸刹车,吓得摸了摸身上:“一点事没有,应该不是毒,要不然我早死了。”
“好你个小娘皮,竟然敢在水里动手脚,害的老子出丑!好啊好啊!你给我等着!看老子怎么弄你就完事了!”
“亏老子还好心给你吃,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再次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