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苏联专家撤走时说我们造不出核潜艇的耐压壳，结果呢
华老师带领海装和江城造船的同志们压出了我们自己的新材料双层壳体！
今天，我们要用炸药炸出风洞，用混凝土浇筑出奇蹟！”他转身在黑板上疾书，粉笔接连折断三根，“风洞群分三期建设，一期工程必须在1968年前完成马赫数5的高超音速风洞！”
“说到航电系统，”肖镇突然走向角落的计算机，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屏幕上瞬间跳出复杂的代码，“诸位应该知道，我们自主研发的『天河一號』微型计算机，运算速度已经超过了ib去年推出的syste/360。”
他调出与国外同类產品的性能对比图，数据曲线清晰显示出我国技术的领先优势，“我们要做的，是將这台计算机的体积缩小三分之二，能耗降低一半，並且实现与雷达、火控系统的毫秒级响应联动！”
窗外突然传来剧烈的引擎轰鸣声，所有人下意识望向窗外。
三架歼 - 6战斗机正以密集编队掠过校园上空，尾跡在灰蓝色的天幕上划出惨白的弧线。
肖镇的目光追隨著战机，直到它们消失在云层深处：“看到了吗这些铁鸟的航电系统还停留在二战水平，雷达扫描一次需要15秒，等发现敌机时，人家的飞弹已经飞到鼻尖！但我们的新航电系统，將把这个时间压缩到0.3秒！”
他猛地扯开文件袋，数十张泛黄的苏联航电图纸散落在会议桌上：“这是去年从海参崴弄来的米格 - 21资料，可笑的是，他们的电子管电路设计，在我们的电晶体计算机面前已经落后整整一代！”
肖镇抓起其中一张电路图，“葛喻！你带电子工业部的人，在『天河一號』的基础上进行二次开发，一个月內给我做出能塞进驾驶舱的升级版！记住，要让操作界面比国外的更简洁、更高效！”
会议持续到深夜，月光透过百叶窗在地面切割出银色的条纹。
小海揉著发酸的手腕整理会议纪要，忽然发现肖镇独自站在黑板前，用红粉笔反覆勾勒航发燃烧室的结构。
“小海，过来。”肖镇头也不回，粉笔在“火焰温度1800c”的字样上重重圈画，
“知道为什么要求这么高吗”他转身时，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
“常规航发的燃烧效率只有35%，浪费的燃料足够再造十架战斗机！我们要研发衝压 - 涡轮组合发动机，而这需要更强大的计算机进行实时数据模擬，还好我们有技术储备。”
次日清晨，小海站在首都机场的停机坪上，军用运输机的螺旋桨捲起漫天黄沙。
肖镇拍了拍他的肩膀，递过一个油纸包：“我么妈醃的咸鸭蛋，路上吃。”
说著从公文包掏出本笔记本，扉页上密密麻麻记著风洞建设的关键参数，还有几段计算机辅助设计的代码，
“遇到岩层断裂带，用这个配比的速凝水泥；风机叶片的共振频率，按我標的赫兹数调整......计算机模擬的部分，我已经把程序框架写好了，你到了那边让技术组直接填充数据。”
“镇爷，你呢”小海望著远处排队登机的工程兵部队，“航发和航电的摊子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