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承梁的私人飞机c909衝破里约的晨雾时，机上卫星电话正连接著港城神龙中心b座创业大厦內的交易中心。
陈雪茹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巴西铁矿期货主力合约突破92美元/吨，摩根史坦利正在做空——你那边谈判桌上的罐，可能比美金更有用。”
舷梯落下的瞬间，巴西央行行长若昂的秘书递来烫金请柬，內页用葡萄牙语写著：“財长若昂苏亚雷斯邀您共饮晨间咖啡”。
肖承梁摩挲著请柬边缘的烫金纹，想起父亲肖镇的叮嘱：“拉美谈判要懂两件事：咖啡的浓淡代表诚意，雪茄的长短衡量耐心。”
谈判室的红木长桌上，银质咖啡壶散发著浓郁的曼特寧香气。
若昂推过平衡债券草案，指尖停在“资源选择权”条款上：“肖先生，贵方要求用铁矿偿付本息，但国际市场的铁矿价格……”
他突然咳嗽起来，秘书连忙递上温水——这是肖承栋提前了解到的信息：若昂患有支气管炎，对粉尘敏感。
肖承梁不动声色地將文件移至若昂右侧，那里的空气流通更好。
“財长先生，”他翻开鱷鱼皮文件夹，露出雪梨期货交易所的对冲曲线，“神龙能源在澳大利亚的矿区已建立价格稳定基金，当铁矿价格低於80美元/吨时，我们按90美元/吨溢价收购——这是我母亲陈雪茹女士亲自敲定的条款。”
楚国民適时启动投影仪，桑托斯港的三维模型在墙上缓缓旋转。
“债券资金的30%將用於深水港扩建，”他用雷射笔指著防波堤，“完工后，巴西大豆出口效率提升40%，运输成本降低28%——这是兴业资本联合港城创业银行的测算报告。”
文件夹里，还藏著份未公开的附件：港城神农嘉吉农业承诺包销扩建后60%的大豆，直接运往港城和津市港。
若昂突然放下咖啡杯，目光扫过肖承梁的江诗丹顿：“1978年我在伦敦，见过同款腕錶戴在洛克菲勒家族操盘手的手腕上。”
“但现在它的主人，”肖承梁转动錶冠，內侧“镇”字刻痕在阳光下一闪，“只关心如何让巴西的铁矿换得圣路易斯港的起重机，而不是华尔街的美元废纸。”
他推过一份材料——神龙投资、南山投资和兴业资本三家联合银团在开曼群岛的离岸基金已完成对巴西国家石油公司12%流通股的增持，“这是我们的诚意证明。”
窗外，里约基督像在云层中若隱若现。
若昂沉默片刻，突然笑道：“肖先生知道吗我父亲曾在1959年接待过华夏贸易团，他们用缝纫机换走了我们的咖啡豆。”
他拉开抽屉，拿出个陈旧的復兴牌缝纫机说明书，“现在，轮到我用铁矿换你们的基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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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利瓦尔帕莱索港
刘淮海站在保利“先锋號”货轮甲板，看著水兵用高压水枪衝掉设备的军绿色漆。
肖承栋递来的卫星照片上，美国舰队正在加勒比海演练。
“大哥，”肖承栋压低声音，“当地消息称我们要出售防御设备给当地企业。”
智利陆军参谋长的吉普车碾过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