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都已经被未来为首的国內同行甩开很大的距离了,却还想要超国民待遇和市场。
想投资可以,按常规外资企业待遇,公平竞爭。这是我的决定,您觉得呢”
肖镇闻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承功啊,爸爸忙碌一生,呕心沥血,就是为了让你们,让我们的国家,在国际上能把脊梁骨挺得笔直!
你这件事,办得一点都没错!儿子,你要记住,时移世易,攻守之势早已不同,我们的心態和策略,更要主动转变过来。
想想看,为什么是今天为什么我的生日和地峡运河通航引发的连锁反应,会恰好在同一天让世界如此瞩目这其中脉络,你要细细体会。”
“爹,我明白您的深意。我这次去南美,也是为了明年……能亲临现场给铭星那孩子加油助威。我答应过他的。”承功的语气柔和下来。
“我就知道你是为了铭星。南美那边情况复杂,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会让你大哥安排猎鹰的人提前过去,务必確保万无一失。”肖镇叮嘱道,隨即话锋一转,“对了,铭明那孩子,这次回来怎么感觉心事重重的”
“他啊,”承功无奈地笑了笑,“被一些过於热情的女孩子追求,有些不胜其烦。
年轻人,还没经歷过这些,一时有些困扰。不过我相信他能处理好。
晶晶已经找他谈过心了,问题不大,就是这孩子好像变得更內敛了些。”
“哈哈哈,”肖镇开怀大笑,“这个傢伙,明明从小性子就静,不像铭星那么跳脱。
不过他心里有数,沉得下心,耐得住寂寞……我看啊,他倒是真適合走我这条科研的路子。”
轿车平稳地驶上南山,车窗外,渝州的璀璨灯火渐渐化作一片温柔的星海。
车內的父子二人,享受著这难得的静謐时光,聊著家事,也聊著国事,话语间流淌著的是深厚的父子情,更是两代人对家国未来的共同思考与责任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