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衣服被拉扯的窸窣声、粗重的喘息声。
秦淮茹的哭骂和王干事猥琐的淫笑交织在一起。
窗外,李建国看著屋內这丑陋不堪的一幕,眼神冰冷到了极点。
原来如此!
竟然是秦淮茹!
为了给儿子弄婚房,竟然不惜用身体做交易,勾结这个王干事,假借公务之名,要去强占娄晓娥的房子!
好一个秦淮茹!
平日里装得一副柔弱可怜、任劳任怨的样子。
背地里竟能做出如此齷齪狠毒的事情!
“果然,盛世白莲!”
……
屋內,王干事正一脸淫笑,强行搂抱著秦淮茹。
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嘴巴在她脖颈间乱啃。
秦淮茹衣衫凌乱,头髮散开,正拼命挣扎,低声哭骂:“放开!王守信!你个畜生!说好的事情办成才……你放开我!”
“办成老子先办了你再说!”
王干事早已精虫上脑,喘著粗气,动作越发粗暴。
眼看秦淮茹就要无力抵抗,上衣都快被扯下。
窗外。
李建国戴上了千幻戒,变成了一个陌生青年。
他猛地抬脚!
“砰!!!”
一声巨响,那扇並不结实的木门被他一脚狠狠踹开!
木屑四溅!
屋內的两人被这晴天霹雳般的动静嚇得魂飞魄散!
王干事“嗷”一嗓子,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瞬间软了下来。
惊慌失措地鬆开秦淮茹,连连后退,惊恐地看著门口这个不速之客:“你……你是什么人!怎么闯进我家的!”
秦淮茹也趁机挣脱,慌忙掩住破碎的衣襟。
缩到墙角,嚇得瑟瑟发抖,看著门口那个面容冷峻、从未见过的陌生青年,又是害怕又是茫然。
李建国一步步走进屋內,目光冰冷地扫过狼狈的两人。
“王守信……”
他每说一句,王干事的脸色就白一分。
到最后已是面无人色,浑身筛糠般抖动!
这人是谁!
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连名字和细节都知道!
“你……你胡说八道!你是什么人!再不走我喊人了!”
王干事色厉內荏地叫道,试图虚张声势。
“喊人”
李建国嗤笑一声,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你可以试试。看看是保卫科的人来得快,还是我拧断你脖子的速度快。”
他那冰冷的杀气毫不掩饰,嚇得王干事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
李建国不再看他,目光转向缩在墙角、惊恐万分的秦淮茹,语气依旧冰冷:“秦淮茹。为谋私利,勾结干部,诬陷他人,行为卑劣。”
秦淮茹被他看得浑身发冷,牙齿打颤,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李建国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纸笔,扔到王守信面前:“把你如何受秦淮茹唆使,试图强占娄晓娥房子,以及刚才欲行不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