衻懂音律,这让宋引章兴趣更大了,所以又弹奏了几曲,然后满怀期待的让赵衻点评。
时间悄然流逝,直到孙三娘来喊吃饭,才结束这场琵琶演奏。
对比宋引章的琵琶,孙三娘的厨艺,显然对赵衻的吸引力更大,一边吃一边夸,夸的孙三娘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吃过饭,赵衻和三女闲聊了几句,就要准备告辞,却不想被赵盼儿叫住了。
“殿下。”
“嗯,有事?”
反正都欠赵衻不少人情了,赵盼儿也没有跟赵衻客气。
“是有一件事麻烦殿下,我在钱塘的家里藏了一些金子,在床底下,还有厨房南墙根的底下有个洞,里面有两个箱子,大的箱子里面有地契房契,还有一些金锭银锭和字画,都是我这些年的积蓄,能不能请您派人把它换出来,换成飞钱,然后再和字画带来东京,这样我们除了能还清您的钱,也能有本钱做个营生。”
赵衻点点头:“没问题,那个小箱子要不要也给你带来?”
“那个小箱子是引章的。”
听到这话,宋引章转头望向了赵盼儿,眼神中带着几分意外。
赵盼儿解释道:“你的那些钱,我都给你放得好好的,我之所以之前拘着没给你,是怕你跟周舍……”
话没有说完,宋引章便一脸内疚的打断道:“我明白,那会儿是我自个儿不懂事。”
赵盼儿一笑:“都过去了,你要是觉得那些钱放在自己身边才踏实呢,也可以请殿下的人给你带过来。”
“都换,多一文本钱也是好事。”
赵盼儿笑着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赵衻:“殿下,您看方便吗?”
“方便啊。”赵衻一笑,吩咐道:“怀恩,你听见了,派人去办一下。”
“是家主。”
等到此事定下,孙三娘迫不及待地问道:“盼儿,你这是决定不回钱塘,留在东京了?”
她的丈夫和儿子都不要她了,钱塘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孙三娘自然想留在繁华的东京。
赵盼儿郑重的点了点头:“没错,我想好了,反正钱塘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