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萧瑞胆战心惊,回忆梦中,恍然惊悟起那道声音。
何眷!
萧瑞气得咬牙,都是因为她,这么些年他还从来没被人这么骂过,她都让他有心障了。
萧瑞总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但又不能自己巴巴的再去道歉。
凭她的秉性,他去道歉她也未必接受,还有可能骂得更凶。
他做什么这么没脸没皮的上去讨好她?她算什么?
萧瑞心里烦躁,一拉被子又躺下了,心里默念绝不妥协。
为了应付学院即将到来的秋猎,萧瑞决定要好好练练,在家里窝了没两天就拉上好友骑上马在猎场里纵横了。
纵马驰骋了一整个早晨,萧瑞感觉酣畅淋漓,但笑着笑着又顿住了,看着满地的收获,嘴角的笑意却慢慢收了。
无趣。
轻而易举得来的成就,萧瑞很快就无趣了,心里总觉得堵着气,完全发泄不出来。
萧瑞喝着其它人就要再奔林子里。
披坚带弓的青年们倒还想着再战一把,但实在没有力气了,纷纷告饶。
萧瑞似是无语,但又释然了,学院里能和他不相上下的也就只有江珩了吧。
可惜这人一口一个君子之道,无趣得很。
萧瑞不是看不起江珩,相反,他倒挺敬佩江珩这种勤学苦读的人,但江珩恪守礼法,又少了几分洒脱,心思太重。
他和江珩虽然不算深交但也没有太过冷淡,实实在在的君子之交。
萧瑞也再没了心思,策马回家换下了满身汗水的衣裳,可没待一会儿就又出了门。
他鬼使神差的来到了宝瓶巷。
反正在何眷眼里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干脆就坏到底好了。
也让她记记教训,再也不敢对他大呼小叫的了,免得她一天到晚一副天王老子谁都不服的样。
但萧瑞在宝瓶巷守了半天,也没见要等的兔子出现,他这个守株待兔的人着实失望了起来。
难不成已经出门了?
萧瑞看了看天色,当初就是这个时辰她在白鹿书院那里偷师学艺的,现在莫不是又跑哪儿去偷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