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
张伟操作完，申请了一个全新号码，就给吴老板打去了电话，这次使用的是河南口音。
上次吴老板报价还是49万，这次就变成了43万，成效显着。
张伟又把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给吴老板来了一遍。
吴老板又是在郁闷中被挂断了电话，然后嘟哝一句最近的客户态度都很粗暴，这让他幼小的心灵很受伤。
张伟又把这种小号app的使用办法教给两人，这样，三人以后还可以轮流打。
跟张若语说了下如何用电脑在网上发帖子就出去了。
现在天已经傍晚，今天又没别的事，就准备去村里散散步，休息一下。
血红的晚霞挂在天边，张伟路上遇上了不少人，大家都友好的打着招呼。
不知不觉走到了村里的高处，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村子，但高度还不足以称之为山。
张伟看着夕阳下安静的村子，每家每户的烟筒陆陆续续的都开始冒起炊烟。
张伟目光移到了自己老宅上，他懂房子承载了他太多的回忆，就算以后有钱了他也打算保留着。
其实他小时候一直奇怪大家为什么不在这种高处建房子，空气好，安静，最主要的是视野好。
现在知道了是因为水，高处不好取水，村子里现在吃的水主要是山上暗河流下来的水。
这里群山连绵，山体内部都是有相互联通的水道的，至于这些暗河里水的来源，则无从考证。
无非就是地下泉眼，河水或雨水渗透这几种来源。
暗河从高到低，从高山内部流向低一些山的内部，最后流向最低的山涧，形成地表上的溪流。
张伟放松了一会，低头拿手机，准备确定明天要去找山货的山头。
一低头，视线习惯性的透视了身下的土石结合层，而且是一透十米。
“才进山找一天东西，这就养成习惯了。”
张伟嘟哝一句准备收回视线，却发现高岗地下九米左右的位置竟然有一条细细的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