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泪水悄然滑落。
欧阳千雅脑海之中浮现这段时间和陈汉生接触的一幕又一幕,这才发现原来这个男人,已经悄无声息的走进了自己的心里。
陈汉生在欧阳千雅心中的印象很深,无论陈汉生陷入到了怎样不利的境地,都能够泰山崩於前,不喜於色。
不紧不慢,不急不缓的反败为胜,仿佛在困难,在恶劣的局势,在他面前都是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
想起之前在陈汉生手中吃的亏,被他看光了身子,欧阳千雅便忍不住抽泣出声。
此刻,欧阳千雅还在抱著最后一丝希望。
如果,陈汉生还活著,那么自己一定要告诉他,要拿下这个男人。
如果,陈汉生死了,那么自己一定要好好努力,爭取有一天能够为陈汉生报仇。
而此时。
中海码头,一家海鲜工厂的冷库之中。
郭纯呈大字型的模样,被绑住双手双脚低著头整个人瑟瑟发抖,眼睫毛和头髮都有白白的冰霜。
乌鸦穿著厚厚的衣,叼著烟坐在一旁的桌子上,眼眸低垂。
一位黑衣人提著一桶冰水,浇在了郭纯的头上。
刺骨的冰寒,让郭纯瞬间清醒了过来。
痛,在零下几十度的冷库之中,这桶冰水和刀子没什么两样。
疼痛不亚於剥皮,郭纯撕心裂肺的哀嚎出声。
发出嘶哑的声音,整个人抖动不停。
“我说,我什么都说,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乌鸦闻言嗤笑一声。
“郭总还真是一个痛快人啊,我还没开始审,你就招了。”
“你这传出去,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要是早知道你是个软脚虾,我就多余废这劲。”
“说吧,把你知道的不知道的,都说出来。”
郭纯哆哆嗦嗦的抬起头。
“我说了,你们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乌鸦闻言,看了郭纯一眼。
“呵呵,你现在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眼看著黑衣人又要提著冰水往他身上倒,郭纯立马便开始说出和长河资本有关的事情。
当听到黑桃k这个名字的时候,乌鸦心中一顿,扑克牌组织。
郭纯宛若倒豆子一般,將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包括星海集团的那场矿难。
这几件事都是扑克牌组织操办的,而他仅仅只是知情而已。
而关於陈汉生遇袭的事情,郭纯也没有过多隱瞒,只是表示他將此事匯报给张家之后,后面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郭纯说完之后,便满怀希冀的看著这个青年。
乌鸦见此,不紧不慢的开了口。
“没了”
郭纯连连点头。
“我知道的,真就这么多了。”
闻言,乌鸦看向了这个双鬢斑白的男人。
“你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吗”
听到这个郭纯如遭雷击,连连摇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不知道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