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哎!我记得当年你们不也是喊着叫着要杀了我吗?这不都过来了?”
齐桓摇了摇头叹息,“队长,你就玩吧。谁能玩过你啊。”
“滚!”
袁朗四十二码的大脚踹在齐桓的屁股上,瞬间一个狗吃屎差点趴在地上。
——
——
王军站起身,身后李河水低着头叹了口气,“我们两个本就不是702团的,这次是因为那个许三多打碎了你的门牙,所以王庆瑞团长让我们这个连的十个兵王趁着这次考核去的。”
“这下回去不好跟连长交代啊。”
王军捂着胸口,脸色阴鸷,“有什么不好交代的,摆明了我们团人家看不上,我这个格斗兵王被那个农村的土棒子一脚干了两次。”
“人家根本瞧不上我们,我实在真的没有想到他这么阴险,考核士兵之间还能互相攻击的。要不是他的一脚,我肯定进入老A的!就差一点点。”
李河水怔了怔,“其实如果刚刚你别嘲讽人家,说不定就让你过去了。”
“都是当兵的,我凭啥就唯唯诺诺的,被他打了那是我实力不济。我跟他没有深仇大恨,考核是考核,部队是部队。两码事,走,回去,丢死人了!”
——
一天后,钢七连门口。
高诚沉默了许久,还是将封于修送到了三班去。
封于修依旧是钢七连的人,虽然这个连队的编制已经被整编了,但人还是要在的。
这是一种不公平,对这个兵的不公平。
对出走的钢七连的兵的不公平,他们看在倒塌在钢七连废墟上的残疾都于心不忍。
“营长,这……要不留下一个人吧?”甘小宁轻声看着被依旧麻醉的封于修道。
他先是在医院被挂了一天的药水,又被各种检查。
最终发现只是长期的饥渴跟力竭,因此当天入院当天出院。
补充了点生理盐水跟葡萄糖水被去驱赶着出了院。
现在之所以昏迷不醒就是袁朗的那一针麻醉导致的后遗症。
“你留下吧,好好照看,直到他醒来。“高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