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两个外,根本没有任何人会来这个破旧的家。
“我要死在这里了吗?”
翁海生哆哆嗦嗦的挣扎爬了起来,他现在近乎于水肿了。
“啊!草草擦!疼死我了啊!到底我的身体怎么了?昨晚谁打我了吗?”
翁海生恐惧的哆嗦的扶着炕边缘摸到了火炉旁边,寒冷跟疼痛让他已经感受不到身体了。
咬着牙脸色涨红的将火炉点上,等温度上来后,水肿的部位才慢慢的感受到了细微的直觉。
“不行,我要去医院看看……”
翁海生颤颤巍巍的掏出电话,第一次拨通了德子的电话,“德子啊,我是……我是树,我身体出问题了,能不能把我拉到镇卫生院啊。”
德子似乎在开车,“树哥啊,你能走吧?不行去找其他的人啊,我这会走不开啊,正好拉了一车人啊。”
“那好吧,我再找找其他人。”
挂了电话后,翁海生一脸茫然了起来。
除了这两个其他的他都关系不好,而且尝试了几次根本站不起来走到外面去。
“热敷……热敷试试……对,热敷试试……”
翁海生痛苦的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在洗脸盆倒了半盆热水,将毛巾扔了进去,几秒钟后掏出来,“烫烫烫!”
咬着牙撸起袖子将热毛巾敷在手腕上,强烈的刺痛差点让他吼出来,可逐渐的很舒服。
四肢那种疼痛的感觉慢慢的平复了。
持续了几次后,他觉得自己可以动弹了,穿好衣服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他买的手机里面只有德子的电话,其他人都没有,所以跑到了隔壁家敲了敲门。
“树哥啊,咋了啊这是?”
“我可能身体出问题了,你家我记得有摩托车啊,能不能把我拉到镇子里面去啊?”
“那不好意思啊树哥,你看巧了不是,摩托车刚刚被翠芳家借走了。”
可翁海生看见了院子里面棚子边缘一个摩托车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