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铁路抬头缓缓的看着袁朗,“那是两回事,看见我桌子上的这迭报告了吗?此次行动具体的汇总报告,包括许三多冲出界限外,包括这次抉择。对于许三多个人是没啥事,可这次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总要有所交代的。”
袁朗想起了任务即将行动的刹那,耳麦那个突然改变计划的决策。
“会有很多人受处分吗?”
铁路冷笑一声,“处分?没这么简单吧……上层的首长最见不得叽叽歪歪的处理方法了。等吧。那两个新兵怎么样了?”
袁朗知道铁路问的是伍六一跟吴哲。
“吴哲还好,很容易就自己想明白了,您也知道他一直都很有主见的。伍六一……就是有些不愿意拿起枪。”
铁路猛然站起身,将手中的烟盒拍在桌子上,“我就见不得这幅婆娘养的小样!多大个事,你去问问他,老A费劲心血好不容易调教出这么一个兵王,是让他过来体验人生的?”
“再休假结束之前,要是还是这个样子,趁早让他回家种地去!磨磨唧唧的!”
袁朗叹了口气,“我尽力,这个兵挺不错的。这道心理调整不过来,回去了也做不老百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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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您要不看看许三多。这几天太邪性了。也不怎么说话,就是盘腿坐着,偶尔站起身打一套拳。完全跟他在战场上的疯狂割裂了,他不会有事吧?”
齐桓终于受不住封于修整日整日的练武了,而且他时不时的在写什么。
袁朗皱起眉头,“你去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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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桓第一次觉得有些话不好说出口,哪有人这么割裂的。
战场上的疯癫跟现在简直就是两个人。
“三多啊,有些事已经发生了,你不用这么折磨自己。作为军人我们从入伍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
“事实上……这是什么?”
齐桓的话还没有说完,封于修面无表情的递给他一迭文件文稿。
封于修平静的开口,“退伍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