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嗓子,扔在地上右脚捻灭,咳嗽了一声,“老三一会就来,毕竟是他连队的兵。许三多他是一个兵,是你共和国的战士,有什么不能克服的?当兵就要有觉悟。”
“边境那些战士每日都可能是最后一天,他们抱怨了吗?”
高诚冷笑一声,“别管他!去三连……”
他的脸色变得认真严肃,“看看那个战士,好歹要送一程。”
说完高诚大踏步离开了团部大门。
史今望着封于修的背影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入了夜。
封于修依旧站着,他身上的血迹变成了黑色。
王庆瑞没有回宿舍,一直站在窗口望着那道身影。
身后桌上勤务兵打的饭早已凉透。
直到晚上十点多,封于修终于动了,谁也不知道他站在这里近乎八个小时在想什么。
王庆瑞也不知道。
看见封于修走后,王庆瑞转身坐在桌前,翻开了档案。
看着扉页那张黑白照片,王庆瑞嘴唇动了动,“你说得对,他确实身上有股子杀气,不太适合基层连队。702团留不下他,强行留下就会出事。”
只有到了老A,封于修身上的这股子气息才能天然的贴合在特种部队。
王庆瑞缓缓合上档案,“和平年代,这样的兵是不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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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七连三班。
封于修倒悬于天,他的目光沉沉的盯着墙壁。
咯嘣咯嘣!
身上筋骨肌肉不断发出震颤的响动,脑袋上插着几根钢针。
他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开始弯曲,因为长时间捶打的皮肤变得发黑发红。
脊梁骨的弯曲达到了极端,在接近于瘫痪跟断裂之间压缩着。
饶是如此非人的痛苦跟折磨,他都没有丝毫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