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忍的道。
李远道摇头道:“晓晓,对这种恶毒之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现在放过她,以后她一旦得势,能踩在你头上,那绝对会將你往死里踩!现在只是让她吞吊牌,已经够仁慈了!”
“换做你现在是她的下场,她怕是直接把你卖去风月之地……”
白晓晓俏脸微变,隨即点了点头。
金少白此时已经將所有的吊牌给拿了下来,他走到土肥圆珍姐边上,冷道:“张嘴!”
土肥圆珍姐嚇得浑身颤抖,喊道:“金少,不可以,不可以啊……我已经被您打断了一条腿,我下半辈子都將没办法做正经的工作了!您就放过我吧……我错了啊!”
“人,在做一件事前,就应该懂得好好考虑一下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
“我对李少不敬,对他表妹侮辱,那你就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现在才知道求饶,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金少白摇摇头,沉著脸喝道:“张嘴!”
“不……不……”
土肥圆珍姐连忙紧闭嘴巴,不住摇头。
“哼!”
“本少的话,你竟然还敢不听!”
金少白脸上阴寒无比,伸手捏住了土肥圆的嘴巴,而后一把抓过身旁的衣服吊牌,一个一个的將其塞进去:“吃!如果少一个不吃下去,我弄死你!”
“呜呜……”
土肥圆珍姐两眼瞪大,不住的翻著白眼。
但她此刻更多的是害怕与惊恐。
面对金少白的怒斥,她用力的咬著吊牌,不断的慢慢往下咽去。
她此刻不敢反抗,她认命,如果再挣扎,金少白恐怕真的会弄死她!
站在边上的谭燕,看得胆战心惊,小小的身躯不断的颤抖起来。
足足十几分钟后,土肥圆珍姐终於將吊牌都咽了下去,嘴里还不断的噘嚼,不敢有一点吊牌的碎片吐出来。
一旁的谭燕看著极为不忍心,想了想后,硬著头皮拿过一杯水,给土肥圆珍姐喝了下去。
但纵然如此,土肥圆珍姐还是不住的翻白眼,喉咙里嗬嗬的发出声音,硬是说不出话来了。
站在边上的金少白看了一眼,没有阻止土肥圆珍姐喝水,这让谭燕大鬆了口气。
“以后我不想在宾州县看到这女人。”
“还有你们专门店的什么闻经理,有多远就滚多远!”
“他们两人,別在宾州之內任何工作的地方出现了。”
李远道冷眼看著土肥圆將吊牌全部吃下,而后对金少白吐道。
如土肥圆和闻经理这种渣滓,必须滚远点,省得祸害了宾州县其他人。
“李少,您放心,我等会就让他们滚蛋!”
“而且我会让人把他们,包括他们家人都送出宾州,不会再碍眼了李少您!”
金少白恭敬开口,很是郑重的应下。
李远道微微頷首,隨后看向门口上嘴里还哼唧哼唧惨叫的汀包,说道:“还有这叫汀包的东西,嘴巴很贱,我希望他以后別再吐出一个字来,他说话,那是对语言的侮辱!对了……他被打断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