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巨大的龙尸浮游在水中。
然后帕佩图阿破开空间。
蝙蝠侠之龙所有有可能参与的党羽都已经死亡，世界铸造者死亡的现实已经成定局，反监视者干脆是蝙蝠侠之龙自己弄没的，监视者也已经在帕佩图阿从超时间流上下来的同时，在她的时间线上灰飞烟灭，三位第六维度神明就算偶有残余也已经不成气候。
告诉我，你还有什么能够活下去的招
你所有的盟友已经被我残杀殆尽，至于曼哈顿博士……我所构建的未来已经即将成为现实，我已经表现出了随意更换主宇宙超人和蝙蝠侠的能力，我才是【正义】，我才是【正常发展】。
你
你不是。
当帕佩图阿出现在蝙蝠侠之龙面前的时候，多元宇宙之母看到对方惊恐的眼睛，似乎在疑问为什么曼哈顿博士没有出手阻止这一切。
他没有计划了，也没有机会了。
他试图发起反击，他永远试图发起反击，但这没有用，之前帕佩图阿受到曼哈顿博士的限制，无法杀死初号灯侠等人。但现在情况已经变了，帕佩图阿的力量得到了进一步的恢复，她已经可以掌控大局了，那些试图压制他的历史都没有成型，帕佩图阿自然从中获益，水涨船高。
在一瞬间中，蝙蝠侠之龙创造了数千万亿个他没有被帕佩图阿击溃并且撕裂的未来，但这些未来一个都没有成型。
他们就像是一些幻梦般的泡泡在蝙蝠侠之龙的挣扎中随着他最后一口呼吸上升，直至浮出海平面，消散在空气中。
在无限停止的时间线内，帕佩图阿和蝙蝠侠之龙展开了一场持续成千上百万年的争端。蝙蝠侠之龙不断尝试着改变自己死亡的结局，亦或者尝试着用一部分肢体的残缺来换取自己不死，但这都被帕佩图阿一一破解。
当蝙蝠侠之龙彻底用光曼哈顿博士曾经给他的那一点点能量之后，他终于没有能力阻止帕佩图阿要做的事情了。
下一刻，帕佩图阿捏断了陈韬的脖子。
如此简单。
我只是杀了一条在大雨滂沱中瑟瑟发抖的狗。
蝙蝠侠之龙，陈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