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怪了，他们的修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横了？之前明明是一个七次换血，一个八次换血的水平……”
杨凡陷入沉思。
联想到传闻当中，贾时安也与曾经的表现有些许差异，这让他本能的感觉到一丝不安起来。
于是，他拎着买来的一些补品，补品盒子里塞了两张万两宝钞，前去探望陶英。
过程中，有意无意的提及了两位新刑官的事情。
陶英看了眼补品盒子里面，又把盒子盖上，憔悴的脸上多了几分笑容。
“权力之争就是这样，你方唱罢我登场，外首大人既然上位，自然要在东厂内建立绝对权威。”
“如何建立权威？自然是权力洗牌。”
“此次，外首压服了战部大总管，又占下了两个刑官大位，接下来，应该不会再生出什么事端。”
“不过，你负责恩科和武举一事，事关重大，却是不可被人拿下把柄，知道吗？”
陶英提醒道。
就算今日杨凡不来，他也会将自己这个手下招来，再次叮嘱此事。
“大人放心，卑职不敢懈怠此事。”
杨凡赶紧表态说道。
“嗯，你是个聪明的，咱家信你能办好此事。”
陶英点点头。
对于杨凡，他自然是信得过的，尤其是对方是个有福气的，做事也有深浅，想来不会出现什么纰漏。
杨凡告退下去，心里却是暗自提防起来。
这么想着，他就看见马勇征回来，他目光一闪，竟是主动去拜见了马勇征，还送上了一份礼单。
不过，当他出来后，脸色就变了。
因为对方刚刚表现出来的样子竟似完全不认识他！
这让杨凡后背有些发凉。
心里立马做出判断，眼前这人绝不是马勇征！
毕竟，就算是对方骤然得了高位，心态变化，可能和以前有所不同，但是，再怎么样，对方也不可能连人都不认识了！
“除非，人本身就不再是原来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