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种是除主人之外的、臭得各有千秋的其他味道。
项之昂张开嘴,伸出粉润的舌尖,试探性舔了舔那根牛肉棒,说不上来是什么味,肉质又老又柴。
跟主人的滋味天差地別。
虽然他只在梦里尝过,但主人的皮肤看起来就很娇嫩,口感也一定是细腻柔滑的,是他最好的安慰剂。
纤长鸦黑的睫羽微抬,眸光聚焦在牛肉棒末端,是主人纤细漂亮的手指捏在那里。
想舔。
项之昂迅速將那条牛肉棒啃进嘴里,腮帮子如同小仓鼠鼓起来,终於如愿以偿嘬到了白里透粉的指尖。
樱般浅淡的唇含著食指,灵活的舌尖裹著吮吸舔舐。
磨人的酥麻沿著指骨蔓延,苏瓷全身都跟著发烫,后背紧贴著冰凉的墙面才好受许多。
体內仿佛有一团火,烧得她燥热难耐,只能暗暗咬唇喘著粗气,双腿不自觉环紧了少年劲瘦的腰。
项之昂舔净指尖沾染的佐料时。
苏瓷紧紧攥著衣角,盈盈双眸唯余失神。
魅魔对主人的气味尤其敏感,特別是动情的时候,稍微贴近一些,就能得到极致的进食体验。
主人也很喜欢他。
至少主人的身体喜欢。
越发浓郁的香气,迷得项之昂晕头转向,他眷恋地把脸埋在主人怀里蹭动,低哑的嗓音粘稠又危险。
“这么久不回家,主人去哪了是有了我还不够,想去捡別的魅魔回来吗”
魅魔群体是很漂亮,但也分三六九等,项之昂迄今为止还没见过比他更漂亮的魅魔。
或许有王婆卖瓜的成分,但在项之昂眼里,除他以外的魅魔和除主人以外的人类,都是不堪入目的丑八怪。
他从苏瓷胸前抬起头,长睫遮住眼底幽深偏执的暗芒,仿佛苏瓷敢说一个“是”字,就会立刻扑上去大快朵颐。
占据主人的全部,不管是心房还是身体。
让主人再也没有精力出门找別的魅魔寻欢作乐。
但这种卑劣的伎俩只能用一次,用过之后就算是强行结契。
结契后主人对魅魔有绝对的控制权,他就再也没法对主人为所欲为,只能眼睁睁看著主人喜新厌旧。
所以项之昂格外谨慎地试探。
苏瓷意外於他的敏感和脆弱,尚且潮湿的指腹,轻轻捏上少年颊边鼓起的软肉。
“怎么会主人全部的身家都用来养你,刚才是出门给你买了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钱包都掏空了。”
“是这样吗”
项之昂垂眸看去,地板上散落著大大小小的东西,牙刷、牙膏、漱口杯、剃鬚刀、项圈和吊牌……
都是刚才太激烈打翻的。
好像的確有一点……误会主人了。
少年耳骨泛红,抿著唇一言不发,蹲下身收拾掉落的物品,一样样分门別类装好。
最后掌心握著几个方正的小盒子,不知所措地抬眸望向主人,纤长卷翘的睫毛颤得厉害。
“主人,这个……我可以不用吗”
魅魔是很难有后代的,更別说和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