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位小姐,你是身体哪儿不舒服亦或许人生不顺別人的家事也要掺和”
“你”裴珠滋脸颊微红,她確实心气不顺。
原因是某些入伍的前辈老是给经纪人打电话,强行让她接电话去迎合那些所谓的“战友们”,根本不顾及她本人的意愿。
所以今天她就是来公司告状的,结果告状不成,反倒被骂了一通,说她事多。
这会儿再被韩太鉉这么一,即便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也变得恼羞成怒,蛮横地把金艺琳往自己怀里一拉,冷声道:
“艺琳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在公司照顾了她五年,每天管她吃管她喝!好像比你这个素未谋面的生父更有资格过问她吧”
韩太鉉讶然,旋即目光望向金少女:“她说的是真的”
金艺琳脸都红透了,压根不敢与韩太鉉对视,就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声音细如蚊吶:“內—“”
气氛再一次陷入僵持。
韩太鉉看著对面这位气势汹汹的女人,深深吸了口气,对她点头道:
“我知道了。”
紧接著,他就做了一个令裴珠大感意外的动作一一对她鞠了一躬:
“谢谢你对艺琳的照顾。”
......””
裴珠滋一下给整懵了,还有半肚子火气没来得及撒呢,你怎么就先投降了呢gt;
“阿爸”金艺琳表情有些复杂,似有感动,也有意外。
不过韩太鉉鞠完躬后,话锋突然一转,语气同样十分冷淡:
“但今后就不必麻烦你了。”
裴珠滋愣住了,她没想到韩太鉉居然这么直接了当,心中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不满和委屈突然变得无处安放。
“西”裴珠滋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尤其从这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漠,她的骄傲和愤怒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微不足道,条然间,她眼眶有些红了。
“欧尼”金艺琳嚇了一跳,想要安慰她,又了脚,对韩太鉉撒气:“阿爸!干嘛说这种话啊”
韩太鉉也发现裴珠滋似乎情绪不太对,所以目光稍稍柔和了一些,但声音依旧冷淡:
“裴小姐,我知道你关心艺琳,但有些事情,不是外人可以插手的,那么~告辞。”
韩太鉉说完转身就走,根本不再给裴珠滋冲他撒火的机会。
“西!”金艺琳恨恨地瞪了瞪那道远去的背影,回过头看裴珠滋时,又是一脸后怕,生怕迁怒到自己头上,捏著她的衣角,轻轻地扯了扯:
“欧——欧尼那个.对.对不起啊—”
但裴珠滋低著头没声。
金艺琳见状,更担心了,说话都带著一丝颤音:“欧尼—”
“呵。”
“呵呵呵呵一”
低著头的裴珠滋突然发出一阵冷笑,令人不寒而慄!
金艺琳一听见这熟悉的笑声,浑身顿时汗毛倒立,她哪会不知道这笑声代表著什么
上次她听见裴珠滋这么笑时,还要追溯到一年前。
那次是有男练习生偷吃了裴珠滋存在公司冰箱的燉牛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