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出意识空间的奥托脸上还挂着错愕。
他有些不明白，身为全知全能的神，为什么脸上会表露出恐惧的表情？
自从奥托见到神明起，祂的脸上都是没有丝毫表情的。
甚至于连眼神都看不出来，纯白色的眼睛没有瞳孔，就好像是拉上了窗帘的窗户。
但奥托敢肯定，就在刚才的一瞬间，那被拉上了窗帘的窗户内，那股恐惧几乎要炸出来。
难道，王凡的真实身份就连全知全能的神明都无比的忌惮，哪怕只是在祂面前提起王凡的名字都会引起不好的事情？
奥托不知道，因为他现在已经无暇去思考更多了。
在意识空间内，奥托接收到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
尤其是最后神明崩解的那一瞬产生了大量的信息。
在离开意识空间的下一秒，奥托就感觉自己的大脑好像要爆炸了一样。
剧烈的疼痛直接将他的头给包裹住了。
甚至于，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在震颤。
“啊啊啊啊啊啊啊！！！”
根本不是人类所能够承受的痛苦让奥托不受控制的惨叫了起来。
他双手捂着头跪在了地上。
明明他此刻使用的这具身躯是由魂钢打造的，但是在庞大的信息冲刷下，居然隐隐有着崩解的趋势。
有关那个空间的种种画面都在飞快的消散。
直到最后，唯一定格在奥托脑海中的，就是神明那张恐惧的脸......
由符华创造的意识空间内，符华还在努力的抑制着西琳的苏醒。
只是，因为神明投影的崩解导致意识空间受到了剧烈的波动，符华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压制住西琳了。
下一刻，西琳的手抬起，抓住了插进她胸口的若水的剑柄。
“咔嚓”
清脆的破碎声响起，若水剑直接碎裂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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