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叶微漾将下巴轻轻的放在魏锲之的肩膀上,“这几日我琢磨着,种点红豆。”
“你种这东西做什么!”魏锲之觉得莫名其妙的,好端端的提起红豆做什么。
等等,叶微漾说什么?
魏锲之的眼睛里瞬间涌动是惊喜。
而后双手捧着叶微漾的后脑勺,唇猛的印上次。
甚至有种迫切的想要将叶微漾吃拆入腹的感觉。
叶微漾拍打着魏锲之的胳膊,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更何况,兄长还在后面的马上。
只是魏锲之却是控制不住,良久之后才慢慢的放开叶微漾,“你是爷的蛊。”
一碰到叶微漾,自己就控制不住了。
叶微漾气喘吁吁的靠在他的怀里,他爱说什么便说什么,自己是没力气回答了。
这些日子紧绷的情绪,在此刻得到宣泄。
摇晃的马车,让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或者说不是马车让她睡下,主要是有魏锲之在跟前,让自己心安。
等着叶微漾睁眼的时候,还在马车上,也还在魏锲之的怀里。日头毒辣,该是晌午了。
叶微漾揉了揉眼睛,“到哪了?”
只是身子乏累,换了个姿势又往顾霁怀跟前靠了靠。
“到家了。”魏国公受伤了,魏锲之肯定要回来看看的,李文翰也惦记着李书谣,走到半路就分开了。
一个去侯府,一方回国公府。
叶微漾慢慢的坐直了身子,在国公府受肯定不如侯府自由,手下意识的整了整自己的领子,不能有丝毫失礼之处。
看着她醒明白了,魏锲之掀起马车的帘子跳了出去。
还没等叶微漾反应过来,魏锲之已经将人打横抱下马车了。
“爷就知道你是个爱讲究的。”这又不是去别的地方了,还在那整理衣裳,自己抱着她下来,她的衣裳是正的还是歪的,没人能看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