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他哪儿分得清。”
“就你理儿多!”傻柱又说了她一句,然后转过头来:“诶,对,他们家大小子……”
“行了行了,不用说了,雨水说过了。正式工,这是好事啊!”高振东笑道。
“你知道得就不全乎,这小子家里啊,就三口人,一个老母,一个瘸爹,还有他。往日里全靠打零工、接零活凑合过日子。这一下啊,算是彻底翻身咯。”
高振东也没脱离群众到那个程度,这些事情还是大概了解的:“谁说我不知道,院子里有几口人我还是清楚的。你小子,人家母亲年纪也不算太大,怎么就成‘老母’了?”
“这不显得押韵嘛,嘿嘿。”傻柱笑得跟个傻逼一样。
不过他说的话没错,三轧厂,正式工,这意味着就靠这一个大小子,就算还没转正,但几乎就能养活好几口人,还能过得不算太差。以他们家的情况来看,这就算是真翻身了,这年头正式工的饭碗真是铁的。
难怪这家人要放鞭炮呢,好事好事,高振东笑呵呵的看着这一幕。
有句话说得好,你在桥上看风景,有人在桥下看你。
他看着这一幕,别人也看见了他。
不是别人,正是这家人。这家瘸了腿的男人看见高振东,神情激动,拖着一条好腿,拉着自家的媳妇儿子,一改往日一瘸一拐的步伐,跳着就往高振东这边奔来。
这是干啥?
“高总工啊,我们家真要谢谢你!来来来,儿子,给高总工磕个头!”这家的男人一开口就直接开大,他儿子也是非常听话,腿一弯就要磕下去。
高振东大惊失色,连忙伸出一只手架住这大小子:“老哥,你这是干啥!咱们不兴这个,不兴这个。”
这家的男主人虽然孩子都快20了,但他自己也就不到四十,比高振东没大多少。
就好像武侠里经常描写的,大侠暗运真气,别人给他磕头就磕不下去。高振东倒是没有真气,但是他的力气可不是别人能比的,被高振东轻松架住。
娄晓娥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们,没听说自家振东帮过他们什么啊,怎么上来就磕头,这可不是简单的礼节。
傻柱乐呵呵的开口了:“程老哥,你们这是干啥?要谢振东,你们也得说个一二三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