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噢,对了,你上次提的那个万-23的事情,我和祁教授商量过了,已经准备立项,罗师妹正在写立项报告。”娄晓娥一边准备晚饭,顺便还抄了一块来自黔山的腊肉塞进高长河的嘴里,闲聊般的对高振东道。
“这么快?”
“不快不行啊,上一个做完了,下一个不得接上。”娄晓娥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仿佛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樊大夫没意见?”高振东笑道。
“她没有,下午和她一起上手术的时候,她还夸我来着,说是只要我本专业别丢,注意分配时间就行。”很明显,对于樊大夫来说,娄晓娥既然在药物方面也表现出了天赋,作为一名正经悬壶济世的医生,樊大夫也不希望埋没了她在这方面的能力。
“那就好,有没有什么困难?”
说到这个,娄晓娥想起来和祁教授师生三人上午的对话,化学!
“我们的化学底子有些薄,尤其是我和罗师妹。”
高振东乐了,诶,这事儿你找我就对了嘛。
“这个好办,应化部我还是认识一些同志的,回头我联系联系,你们向他们学习也好,咨询也好,应该都没问题。”应化部嘛,老熟悉了,都是熟人儿,说话嘎嘎好使。
“那太好了!”娄晓娥伸过脸来,在高振东脸上贴了一下。
情绪价值拉满的高振东完全忍不住:“对了,你们如果在器材、设备、材料等方面有什么要求,也可以通过应化部的同志想想办法。”
“嗯嗯嗯,谢谢你啦~~~~~~”
得了奖励的高振东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
——
高振东这边算是把金唇木雕事件处理得七七八八,但是它的余波却明显不止在国内荡漾。
卢比扬卡,负责对南方事务的达瓦里氏手里拿着一个圆圆的带把小鼓,在手上转来转去,小鼓两边两个小球随着转动不停的击打着两边的鼓面,发出悦耳的“咚咚”声。
作为南方事务局的局长,他完全没想到南方人会给他送来这么个东西。
有意思的是,白熊对我们的称呼一向与别国不同,甚至他们对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