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东方人周边的事务上就只能这么一步接一步的后退,连有效的防御都无法形成,这让他很不习惯。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相比约翰牛折了几个人在里面,他们这次倒是可以隔岸观火。
就算是五十步笑百步,好歹他们真的只跑了五十步。
人,最重要的就是学会和自己和解,比如现在的花旗佬就是这样。要不然一个坎一辈子过不去,那日子也别过了。
对于花旗人来说,这件事情单独来看,并不难过,兰利中心又不是没有失败的时候,例如在面对他们海对面的雪茄国的时候,那基本上是从来没占到过便宜。
但是那里特殊,实际上他们需要进攻的面很小,也就意味着对方需要防守的面也不大。这种情况下,如果真的见个狠人,出现任何事情都不奇怪。
但是面对东方人就不一样了,明明战线很长,牌也很多,有的牌说起来还是王牌,按说总会有赢的时候吧,哪家孩子会天天哭?偏偏这几年就是不顺。
“撤走吧,训练营在高山国呆不下去了,那就撤到身毒去。”
“身毒的情况也不容乐观,现实是,身毒的三片区域,和我们关系好的是距离东方人最远的,因为气候和地理条件接触最密切的那一片,现在完全看不到突破的可能。”
解放神学是个神奇的玩意儿,用在身毒这片神奇的土地上,还真是意外的好用。
你别管神学不神学,就你问你解放不解放吧。
“我们需要其他突破口,西巴呢?”
作为花旗佬的传统友好势力,在第二次南亚次大陆战争没有发生,同时可能也很难再按照原有轨迹发生的情况下,没有被花旗佬摆那么一道的西巴对花旗佬的戒心和不满并没有达到顶点,总体来说还是很好说话的。
“不太可能,除了西巴的少数几个区域我们还能保持存在之外,其他区域,他们同样禁止我们利用他们的土地从事对东方人太过不利的工作。就连那少数几个区域,我们也没法在明面上组织相关的训练营。”
和身毒这个被划分出来的世仇、同时也是难兄难弟一样,其实西巴也面临着分离势力的困扰,原因其实很简单,19世纪到20世纪世界上的所有破事儿,有一半都是约翰牛干出来的。剩下的一半,也有它一半的责任。
所以在西巴政府力量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