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两姐弟能一路吃到睡着，那点小肚皮，还装不了那么多东西。
“又要搞总结？”娄晓娥笑问道。这是她猜的，虽然这种不见诸纸笔，不见一个字的“总结”方式很奇怪，但是自家男人本来就和平常人不一样。
也许他就是习惯在每年的这个夜晚，把一年来的得失利弊在心里过一遍，记住值得记住的，丢掉应该忘记的，如果是这样，其实挺好，作为医生，娄晓娥很清楚有些事情能及时忘却，其实是件好事，对人的身体健康很有好处。
高振东一愣，没想到自家媳妇是这么想的，不过好像也有点道理，只是负责总结的不是自己，而是系统大爷。
他笑道：“嗯，对，在心里把一年的事情过一遍，来年轻装上阵。”
将错就错，娄晓娥还错得挺有道理，而且这个理由非常完美。
这个事情实在是没法说出真相，有了这个解释，对娄晓娥也更加公平一些，没说全，但是也没撒谎。
娄晓娥放下碗筷，坐到了高振东身边。
两人此时暂时都放下了各自的工作，高振东不再想着飞机大炮、钢铁化肥，娄晓娥也放下医理柳叶、细菌病毒。
真好，高振东心里想道。
不能将事情彻底说清楚，但是却能感受到来自另一半对这个有些特殊意义的日子的全力支持和照顾，这可比把所有秘密都压在心里要强得太多了。
不该说的没说出，该享受的没落下。
他们在言谈之间笑说的，仅仅是左邻右舍，七姑八爷的八卦，没一句正事。
高振东刚来四合院发下的宏愿是没空去实现了，有瓜也没空吃，但是娄晓娥倒是很好的弥补了他这一块。
她会给高振东说棒梗又闯了什么祸，许家又发了什么疯，聋老太又做了几双鞋，谢建业家那孩子又在妈妈身上撒了几泡尿，闫埠贵又算计了贾张氏几根葱……
高振东听得很认真，笑得也很认真，就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儿听着好玩。
他就是觉着啊，如果什么时候都只听见家长里短，没有这家难了，那家困了的事情发生，那就完美了。
至于邻居吵架拌嘴这事儿，高振东就没当回事儿，这叫烟火气，挺乐呵的。
时间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