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旋出一片诡异的涟漪。
伴隨著一股空间扭曲的波动声响起,一个旋涡在带土身上急速成形,將他整个人吞噬其中。
眨眼间,旋涡与带土一齐消失不见,只余几缕空间扭曲后的气流在空气中盪散。
与此同时,草隱村的一间简陋旅馆內,空气中瀰漫著淡淡的霉味和一丝血腥气。
屋內,一张窄小的单人床上,宇智波鼬静静仰躺,其苍白的脸庞朝向昏黄的天板,一双漆黑的眸子失神地盯著屋顶某处,没有焦点。
鬼鮫站在床边不远处,满脸无奈地看著依旧恍惚失语的搭档。
他抱胸倚在墙边。
向来没心没肺的鯊鱼脸上,此刻也带著几分紧张和焦虑一一麻爪了。
鬼鮫自问见过大风大浪,可眼前这种状况还是第一次碰上:鼬的病情,他不是不知道,但从未见过发作得这么凶险。
鬼鮫低头瞅了瞅自己的右手,手背上还残留著一些棕黑色的血渍,那是刚才替鼬简单清理时染上的。
他皱皱鼻子,血液的铁锈味和著霉味在房间里挥之不去,让人十分不舒服。
可恶,忍界的医疗忍者可没那么好找啊鬼鮫心里暗暗叫苦。
这种地方,这种时候,上哪给鼬寻个医疗忍者
无奈之下,鬼鮫只好將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那位大人”身上。
他在脑中迅速梳理刚才通过特製情报捲轴上报的內容,確认无误后,嘆了口气:以大人的智慧和手腕,或许真的有办法解决鼬的问题。
至少,那位大人知道鼬身患重病的真相,也许早有准备“
想著这些,鬼鮫侧过头,又望向床榻上的鼬,心情复杂至极这个同伴,对自己而言已不仅仅是任务搭档那么简单。
鬼鮫自嘲地笑了笑。
以他的立场,不论是出於自己的私交,还是为了完成大人的“月之眼”伟业,他都不希望鼬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意外。
唔,说白了,我和鼬可是一路在摸鱼混日子的同道中人啊“
鬼鮫回想起过去两年里执行的种种任务,不禁摇头苦笑。
鬼鮫正感慨间,突然心有所感,猛地直起身来。
只见房间中央的空气不知何时荡漾起圈圈涟漪,一个黑色的圆形漩涡凭空浮现。
鬼鮫脸色一正,恭敬地垂首:“大人!”
伴隨著旋涡一闪而逝,宇智波带土的身影募然出现在房间中。
橘黄色的虎纹面具,漆黑的长袍,他一出现便环顾屋內情形,目光落在床上的鼬身上。
仅仅一扫,带土独眼微微一缩:鼬面如金纸,气息紊乱,薄被下的胸膛起伏微弱一一情况比他预想的还糟!
“怎么回事”带土来不及多想,上前一步沉声问道。
声音穿透面具,压低了几分,显得异常冷厉。
鬼鮫抬起头来,脸上满是苦笑和无奈:“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昨晚鼬还一切正常。结果今天一大早,他突然.——“
鬼鮫说到这里,下意识望向鼬,只见对方仍呆呆盯著屋顶,一动不动,连眼珠子都未转过来,
完全没注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