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现身木叶—他究竟怀著何种目的
猿飞日斩心念电转,脑中瞬息掠过无数种可能:鼬难道是得到了晓组织准备进攻木叶的情报,
所以赶回来示警
又或者,他早已叛变,这次潜回木叶另有所图
毕竟鼬在过去几年里从未真正传回有价值的情报,反而前不久还偷偷潜入村子,对鸣人下了死手!
一想到此事,猿飞日斩胸口便窜起一股怒火,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你还有脸回来!”猿飞日斩冷哼一声,“我还以为你彻底成为木叶叛忍,再也不会出现了!”
他的目光如刀锋般凌厉地盯著院中跪地的年轻人。
过往的失望、愤怒、不解此刻交织在一起,令这位歷经沧桑的老人声音都有些发抖。
鼬保持著单膝跪地的姿势,闻言却毫不犹豫地抬起头与猿飞对视,
只见他神情郑重,淡然而坚定:“三代目,我从未忘记自己是木叶的忍者,从未背弃过对村子的忠诚!”
阳光映照下,他苍白的脸上带著疲惫,却丝毫没有闪躲退缩之意。
猿飞日斩一时间被鼬眼中的执著震住了。
他当然知道鼬年少时对木叶无比忠贞,当初正因为看重这一点,木叶高层才会將那残酷无比的任务交给他可自从鼬假戏真做屠灭了一族、背负叛忍之名离开村子后,整整七年音讯渺茫,他的所作所为早已让人难以捉摸。
如今骤然听到鼬如此坚定地宣誓自己仍然效忠木叶,猿飞日斩心头不禁微微一松。
但想到先前鼬潜入村子的所作所为,他又强压下动摇,沉著脸质问道:“哼!既然口口声声说没忘记自己是未叶忍者,那你先前为何潜入未叶袭击人柱力晓组织的自的不就是尾兽吗你那次对鸣人痛下杀手,又作何解释!”
猿飞日斩的质问如同投石入水,激起鼬心中阵阵涟漪。
他低下头,脸上露出一丝歉疚:“是我一时思虑不周。”
“那次我担心佐助的安危,所以偷偷潜回木叶想远远看他一眼。结果不巧被佐助察觉行踪,他纠缠不休之下我只能出手还击,否则身份就要暴露在那种情况下,我不得不做出让自己看起来像是真的来抓鸣人的举动,以確保身份不会暴露。”
“但我绝无伤害鸣人的意图。我知道自来也大人在场,鸣人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无论如何,这却是我的过错,我甘愿受罚。”
鼬每一句都说得诚恳非常。
很难想像面对任何人都古井无波的宇智波鼬在面对猿飞日斩的时候会露出这样恭顺的一面。
猿飞日斩静静听完,没有马上回应,眉头却仍紧锁著。
他目光炯炯地凝视著眼前的宇智波鼬,仿佛要透过那张沉静的脸庞,看到他內心深处去。
然而,眼前的宇智波鼬既不低头逃避,也不爭辩多言。
面色坦荡淡然。
良久,猿飞日斩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气,心中紧绷的疑虑稍稍放下了些。
眼前的宇智波鼬,与记忆中那个寧可背负骂名也要守护村子的少年形象慢慢重合。
他想起鼬昔日在暗部任职时的种种表现,